商墨樞低頭,“他……說了一些不中聽的話。”
“他說什么了?”
商墨樞低著頭,也不看夏瑜,“很難聽,你別問了。”
夏瑜看他。
見他實在不想說的樣子,點頭,“行吧,你不想說就算了。”
她捧著他的頭,抬起他的下巴,“讓我看看,都傷哪里了?”
商墨樞乖乖抬頭。
夏瑜看著他一張原本好看的臉青青紫紫。
“不疼?”
商墨樞搖頭,“不疼。”
他是哨兵,這些傷對他而言,不算什么的。”
夏瑜看著他的臉。
商墨樞也知道自己的臉現在是個什么情侶,下意識地就像避開向導的目光,結果夏瑜卻捧著他的臉,越湊越近。
商墨樞忍不住開口,“夏瑜……”
夏瑜噓了一聲。
接著,他感覺夏瑜貼在他眼尾的傷處。
但是不疼,
反而是一股蘇麻,讓他的臉上都起了熱度。
她輕貼了一下,“還疼嗎?”
“不、不疼了。”
他閉上眼睛,抓著夏瑜的手,按在他的胸口。
……
夏瑜離開的時候,商墨樞覺得自己的臉上還是熱的。
他在原地呆坐了很久,才起身往衛生間走去。
他打開燈,看到鏡子里的哨兵,哪里還有平時里沉穩冷厲的風范了,他眼尾的紅沁在一團緋色里,嘴唇上也滲出些許血色。
輕輕碰了一下自己的純。
然后他低下頭,深吸了一口氣,捧了一捧水撲在臉上。
臉上的熱氣這才下去了些許。
商墨樞觸摸自己臉上的胎記。
從什么時候開始,他沒這么在意它了?
剛剛,他甚至完全忽略了它,心思全在傷口上。
以往,即便臉上有傷,他最先想到的,還是這個丑陋的胎記。
向導好像真的不在乎它,讓他自己都以為,他是個和別人沒有區別的正常人了。
……
第一場比賽和第二次比賽之間的時間隔得不是太久,黑曜說是過幾天寧家有一場宴會,但是第二天就是了。
黑曜也沒打扮,直接一身作戰服,就準備推著夏瑜的輪椅一起去。
夏瑜自從坐輪椅,要么在腿上蓋一條毯子,要么就穿裙子,讓人看不出她的具體情況。
但是夏瑜這邊剛準備好,黑曜就被人攔住了。
陸望野說,“你打算就這樣自己帶夏瑜一個人去?”
真是異想天開。
黑曜緩緩轉頭看了幾個人一眼,“你們也要去嗎?”
陸望野幾乎炸毛,“廢話!”
他當然要去。
不遠處的商硯樞也點頭。
謝歡說,“我們一起去給你撐場子,要不然,萬一你再被欺負了可怎么辦?夏瑜現在對外的身份是個腿瘸的向導,你總不能讓她替你出頭吧?”
夏瑜倒是能幫他罵罵人,但是到了寧家,對方要是真想對他動手,夏瑜就不能在明面上出手了。
當然需要他們這些哨兵了。
謝歡理所當然。
對此,黑曜只能保持微笑,“你們想一起去,那就……去吧。”
最主要的是,他說不行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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