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柳巷,乃是平陽鎮中最為熱鬧的地方,其中遍布著大大小小的酒樓食4,以及達官顯貴最樂意捧場的風花雪月之地。
即便是深夜,這煙柳巷中也是燈火通明,好不熱鬧。
江辰目光1掃,便看向了遠處1座高樓。
樓高7層,古樸雅致,巍然矗立,上下懸掛著數百個紅燈籠,將棕紅色的高樓照的是1片敞亮,那1丈多長的牌匾上,鎏金的“醉春居”3個大字隔著老遠就能看見。
樓內歡聲笑語,觥籌交錯,酒香肉香飄出數百米。
江辰身形1晃,又像個幽靈1般潛入了黑暗,不過片刻,就從醉春居的后花園中出現。
判斷4下無人后,江辰腳尖1點,1躍而起,靈活矯健的猶如猴子1般,沿著醉春居的背面,無聲無息的跳上了最頂層。
“徐兄,來來來,再飲3杯,今夜1定要不醉不歸!”
剛跳上頂層樓閣,白鐘平的聲音就從雅間中傳來。
江辰心中1驚,連忙將身形隱藏在了黑暗處。
“聽聞這白鐘平平日里最喜歡在這醉春居飲酒賞花,果不其然。本以為要去他府上探查,沒想到,卻是在這里碰上了。”
“不過,這所謂的徐兄……又是什么人?”
江辰心中疑惑,聚精會神的聆聽著雅間內的動靜。
這醉春居也不是什么干凈地方,就聽得雅間中白鐘平與那徐兄的聲音,以及幾名青樓女子的鶯鶯燕燕,過了許久,白鐘平才拍了拍手。
“好了,你們幾個先出去吧!”
幾名青樓女子走的飛快,雅間中就剩下了白鐘平與那徐兄,江辰精神1振,猶豫了1下,挪動了下身形,悄悄看向了雅間內。
夜色昏暗,酒色迷人,自己又隱藏在樓閣黑暗中,江辰這才大膽的敢向雅間中窺覷。
卻見那裝飾精致的雅間中,白鐘平與1名著淡紅色長袍,身材瘦小,留著山羊胡的中年男子相對而坐,兩人面前杯盤狼藉。
“沒有見過此人……但從氣息來看,也是1位武道宗師,這就是白鐘平的信心來源嗎?”
江辰心頭1凜,但也想不出這實力還不如白鐘平的徐兄,有什么方法能夠找出所謂的寶物?
正疑惑間,卻見面色酡紅的白鐘平望著中年男子,笑著開口道:“徐兄,那件事情,就多多有勞了。”
中年男子連忙擺了擺手,笑道:“白兄哪里話,當初若非白兄的救命之恩,我徐暉也不會有今天,舉手之勞,不足掛齒,不足掛齒!”
端起酒杯“吱”的喝了1口老酒,徐暉頗有幾分自得的說道:“不過是1小小拓脈,想要逼迫他口吐真言實在是再容易不過,在下出手,呵呵,那就是手到擒來!”
白鐘平聲音低了幾分,目光閃爍的問道:“徐兄,我且先問1句,那迷魂大法,真有如此神效?能夠讓人聽之命之,無所不從?”
“當然,在下并非不相信,只不過這事關重大……若是不成,恐怕1切都前功盡棄了。”
徐暉會心1笑,也沒有在意白鐘平對他的質疑,淡然道:“白兄有所擔憂也理所應當,畢竟這迷魂大法,乃是大燕國律法明令禁止修行的術法,不了解也實在正常。”
“但白兄可要清楚,我這迷魂大法可是7殺門如今的掌門所創,說是仙人手段也不為過!”
淡淡的看了白鐘平1眼,徐暉臉上笑容更盛,“就算是與我修為仿佛的宗師境,小可也有把握將其控制,更何況是1小小拓脈?”
白鐘平方才點了點頭,“有徐兄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事成之后,在下定然重重回報!”
“嗯……不過,小可有1事不明,那區區1拓脈的小子,怎么就令白兄你如此束手無策?什么東西,值得白兄你如此鍥而不舍的追查3年?”
徐暉輕輕的放下酒杯,略帶疑惑的看著白鐘平。
“此事……”
白鐘平沉吟片刻,道:“說與徐兄聽也無妨,那小子身上,有他父親留下1件寶物!而且很大可能,是能夠助我踏入仙途的寶物!”
就看到那徐暉的眼睛1下亮了起來,低呼道:“此子身上竟然有如此寶物?怪不得,白兄不惜放下身段與之周旋,原來是為了這等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