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眸色沉下。
什么忘年交,分明就是騙子。
騙紀家人她管不著,但不該騙到唐家來。
唐家的資產,都由她祖父繼承,她是祖父祖母最疼愛的小孫女,原屬于她的資產,被送給了容遇,叫她如何甘心?
她咬著唇,走了過去:“容小姐,應該不介意我坐這兒吧?”
容遇淡聲道:“請便。”
紀舟野又遞了一杯新的雞尾酒過來:“嘗嘗這杯?”
他只給了容遇。
唐棠直接被無視了。
她不由咬住了唇。
以往的任何場合,她勾勾手指頭,紀舟野這個跟屁蟲就會跑過來,圍著她說笑打鬧。
怎么現在,關注力全在容遇身上?
而且,這小子在容遇面前,特別狗腿,特別殷勤,不像跟班,更像龜孫子……
“呀,我的手鐲怎么不見了?”
唐棠的聲音突然響起。
酒吧里正好放的是一首清雅的抒情歌,音樂聲很輕,她的聲音一響起,就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她身邊的一群小姐妹連忙圍過來。
“是你成人宴會上,你祖母送你的那個手鐲嗎,聽說拍賣價接近一千萬。”
“這么貴的手鐲,怎么說丟就丟了,趕緊找找。”
唐棠冷笑。
那手鐲確實昂貴。
可還是不如那條粉色的寶石項鏈,那條項鏈,因為是古董,價格在三千萬左右,她眼饞了那么久,最后卻歸了容遇。
這口氣,真是越想越咽不下去。
幾個小姐妹幫著找了一圈也沒找到。
“怎么會不見了呢?”唐棠臉上浮現出焦急,她看向容遇,“容小姐,你一直坐在我身邊,你有看到我的手鐲嗎?”
容遇笑了笑。
這栽贓的把戲,真是不太高明。
唐澈那么儒雅溫和的人,如果有自己親生的后輩,想來,應該不會是這種沒有品德的孩子。
她好整以暇搖晃著酒杯:“唐小姐確定手鐲丟了嗎?”
“因為太貴重了,怕磕壞,我特意取下來放在包里。”唐棠開口,“可是剛剛,我想戴的時候,找不到了,是真的丟了。”
容遇喝了口酒:“那就再仔細找找吧。”
唐棠的唇咬了咬:“容小姐,你剛剛離我那么近,我想,是不是有可能,我的鐲子,掉進了你的包里?”
“不是,唐棠,你特么什么意思!”紀舟野本來還在看熱鬧,沒想到,熱鬧波及到了他太奶奶,他立馬不干了,指著唐棠的鼻子罵道,“你該不會是想說,是不是容遇拿了你的手鐲吧?”
唐棠辯解:“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可能不小心掉進去了,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紀舟野氣笑了:“鐲子難道長腿了嗎,會自己跑別人包里去?”
“看一下都不行嗎?”唐棠抬起下巴,“如果沒有做這件事,為什么不能給我看一眼,是不是做了虧心事心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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