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遇。”他追上去,“你爺爺是老糊涂了,他這些行為你別放在心上……”
沈琳也跟著一起走來:“老人家年紀大了,你千萬別計較。”
“嘖。”
一聲冷笑傳來。
容家夫婦轉過頭,看到穿著黑色大衣的紀止淵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容家大門口。
紀止淵唇瓣帶著嘲諷的笑:“為老不尊,卻要小輩忍氣吞聲——這就是容家代代相傳的家風么,容家的家教,當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容望天連頭都抬不起來。
沈琳艱難開口:“紀總說的是,我們一定會約束家中老人。”
紀止淵做了個請的手勢。
容遇朝停在不遠處的車走去,紀止淵恭敬的為她拉開車門,在車門打開的那一瞬間,沈琳注意到,那個坐在車中的老人,怎么,好像是紀老爺子?
小遇不過是在大年夜回家一趟?
居然要勞動紀家老爺子和大少爺兩尊大佛親自相送?
紀家對這個救命恩人這么看重嗎?
甚至,超出了正常人情。
沈琳心中驚愕時,車子已經關上門,開走了。
容望天捏了捏眉心。
他已經很努力修復和大女兒的關系了,怎么就這么難呢?
老爺子怎么就偏偏要這個時候生事呢……
“沒家教,沒規矩,目無尊長,這個臭丫頭就該好好教訓一下!”
容老爺子還在罵罵咧咧。
容老夫人艱難勸著。
沈琳猶豫了一下開口:“小遇和老爺子之間的關系怕是沒辦法調和了,我覺得,不如送兩位老人回老家?”
容望天更猶豫:“這樣不好吧?”
容家發家后,他就在海城置辦了兩套別墅,一套他住,一套給兩位老人,距離不遠,經常一起聚餐。
老人在海城住這么多年,突然送回老家,讓老家的親戚怎么看待他?
“更重要的是,慶安被慣壞了。”沈琳說到重點,“老爺子時常護著,我要教育慶安都得挑他老人家不在的時候,慶安一被教育,就離家出走跑老爺子那里去,這根本就沒法管。”
容望天還在猶豫。
沈琳搖搖頭:“年一過完,就送走吧,我實在沒法忍了。”
這夫妻二人在商議的時候,紀家的車已經開進了芙蓉莊園。
紀止淵在路上就給秘書去了電話,查一下鄭家。
他停好車,給容遇拉開車門,匯報道:“鄭少爺曾在公開場合揚言,一定會娶到太奶奶……這個事,我已經交給秘書去辦了,會讓這位鄭少爺知道大放厥詞的代價。”
事實上,那鄭少爺用的不是“娶”這個字眼,而是“泡”,極盡羞辱。
即便如此,紀老爺子也氣得不輕:“阿淵,你要是處理不好這件事,繼承人的位置,你趁早別想了!”
紀止淵:“是。”
就算不用繼承人威脅他,他也會處理干凈。
老爺子是不是把他想的太功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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