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海老釣上來了兩條魚,司老釣上來了四條……釣魚什么時候這么簡單了?
他已經后悔沒跟著學了。
但這會主動過去,顯得很掉價。
更重要的是,盛清衍身邊沒位置了。
這時。
盛清衍突然站起了身。
朝紀老爺子走來。
“我教你。”
他鮮少開口說話,嗓子澀,語氣重,但聲音里透著真誠。
紀老爺子擺譜:“誰要你教了,真當自己是回事了……”
海老:“清衍,別理他,他就是個倔驢。”
司老:“清衍,你快來……”
紀老爺子:“……”
嘖嘖,居然連清衍都叫上了,這么親熱叫給誰聽呢!
盛清衍自動屏蔽了那二人的話。
他蹲下身,牽住了紀老爺子的手,再次開口:“過來,我教你。”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戰栗,像過電一樣,從手掌,傳到了四肢百骸,鬧脾氣的老小子,瞬間愣住了。
他竟然,絲毫不反感被盛清衍牽著手。
怎么會這樣……
“咔嚓——”
容遇按下手機快門,拍下了這張照。
她的英寶,在七十八歲這一年,終于父母雙全了。
她咔嚓咔嚓給這二人猛拍照。
紀老爺子嘆了口氣。
算了,就當是哄媽媽高興吧。
只要媽媽喜歡,他也不是不能接受盛清衍。
他一屁股擠開司老爺子,老老實實坐在了盛清衍身邊。
紀止淵松了口氣。
他終于能抽空處理一下公司的業務了。
他剛坐下,拿出手機,就見郵箱收到了一封郵件:“……親子鑒定結果……請查收。”
紀止淵眉目一沉。
從港城回來的第一時間,他就讓人將兩份樣品送去了親子鑒定機構,一份是溫妍的頭發,另一份是朵朵的頭發。
雖然差不多已經確定了,但,還需要證據。
他點開郵件,一目十行,拖到了最后一頁,心口頓時窒息。
果然。
她果然是朵朵的親生母親。
她是柯蔓。
她是她的前妻。
那個沉默寡言、木訥自卑、黯淡無光的柯蔓,竟然是溫妍。
她曾是醫生嗎?
她曾有事業嗎?
她曾這樣光芒萬丈嗎?
他不記得,一點都不記得了。
他沉默了很久,給溫妍撥去了一個電話:“溫醫生,明天下午三點鐘,朵朵有個鋼琴比賽,你能到現場嗎?”
溫妍的聲音傳來:“我兩點鐘有個手術,可能會遲到幾分鐘,遲到了還能進場嗎?”
紀止淵道:“沒關系,我和朵朵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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