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杰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嘴唇發白的笑著:
“但疼歸疼,在高輝他們面前,該裝逼還得裝,不能給天合丟臉!”
“雜操的,你等著,我潘杰這個人十分記仇,等有機會,我他媽親手剁了趙興旺!”
榔頭撇撇嘴:
“杰哥,這不是你主動的么,咋還怪到他了?”
潘杰無語道:
“誰讓他把我手指頭扔進垃圾桶,草,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要是手指頭接不上,我就吃了它!”
“牛逼!”
榔頭真心的感嘆一聲,開車抄近道,帶著潘杰來到醫院,找了熟人,給潘杰手術接手指。
與此同時,我來到天合公司辦公室,看著屋內只有李浩,好奇的問道:
“哎,咋就你自己呢,杰哥呢?”
李浩心虛的看了我一眼說著:
“不知道啊,我都不知道他啥時候出去的。”
我撇撇嘴:
“說不定他又去哪騷了騷了去了。”
李浩看了看我:
“這大晚上你過來干啥來了?”
我坐下從李浩那拿根煙說著:
“我尋思過來找你倆嘮嘮,浩哥,我還是覺得,寶樂的事,哪不太對,又說不上來。”
李浩白了我一眼:
“事都過去了,你還有什么好糾結的,仇也報了。”
我嘆口氣,見李浩不太愿意繼續和這個話題,我也沒再絮叨,抽完煙便回家睡覺。
一夜過去,第二天,潘杰在冀莊被高輝切了手指的事,直接在冀莊傳開。
不僅是冀莊,就連在廊市的刀疤虎,也通過眼線得知了這個消息。
我剛去三所上班沒一會的功夫,接到刀疤虎的電話后,就急匆匆趕回天合辦公室。
我沖著李浩拍桌子喊道:
“他媽的,杰哥人呢?”
李浩見我的反應,一切了然,淡定的說著:
“我和他聯系過了,他在冀莊醫院呢,沒啥大事,手指頭接上了,等會打完消炎針,自己開車回來。”
我咬牙說著:
“浩哥,杰哥這幾天到底在忙啥,總是無緣無故的消失,你快跟我說啊!”
“小天,我也不知道,潘杰沒告訴我,我哪知道他為啥去冀莊。”李浩面無表情。
我氣得胸口起伏喊著:
“叫高輝是吧,切了我杰哥一根手指,他媽的,老子現在就去冀莊干了他!”
我說完就推動辦公室的柜子,打開了后面的保險柜,看到里面空無一物,我問道:
‘浩哥,那一箱手雷呢?”
李浩一臉茫然:
“哎?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讓杰哥換地方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