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啥保鏢啊?”我楞道。
隨后潘杰將武子旭的事,原原本本的和我說了一遍。
我聽完沖著潘杰豎起大拇指:
“要說損到家的,還得是你啊杰哥。”
“你他媽不會夸人就瞇著。”
潘杰笑罵一句繼續說道: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就看志遠能不能說動武子旭了。”
另一邊,刀疤虎的車上。
刀疤虎坐在后排沉著臉,一根接一根的抽煙,一言不發。
劉海博看了看刀疤虎憤憤不平的說著:
“虎哥,我覺得夏天他們欺人太甚了,寶樂兄弟的事我雖然不了解,但從潘杰他們反應的態度就能看出來,肯定跟他們脫不了干系。”
“還有那個叫什么小餅的,太他媽囂張了,說開火就開火。”
“我看天合就是故意在眾人面前,給你難堪。”
刀疤虎聞言吐出煙霧,嘆口氣說著:
“哎,行了,過去的都過去了,以后咱們跟天合,也沒交際了。”
“虎哥,這口氣咱們就這么忍下來了?”劉海博問道。
刀疤虎搖搖:
“不是忍不忍的問題,是沒必要了,咋說跟天合也交好一段時間,以后互不來往。”
“寶樂的事,心里都有答案了,不再糾結。”
劉海博憤憤不平:
“虎哥,你不該不爭的,這次天合都打算讓你來弄冀莊,推了干嘛。”
“應該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才是,只要咱們勢力更大,天合怎么敢用這種態度對你。”
“行了,別說了,我心煩,讓我安靜會。”
與此同時,冀莊執法隊內審訊室,張義戴著手銬坐在審訊椅子上。
而李浩的同學胡宇晨,抽著煙,看著張義開始了審訊:
“張義,知道為什么抓你么?”
“不知道,我啥都不會說,你和天合那幫人有勾結,我懶得搭理你!”張義冷哼道。
胡宇晨胸有成竹的笑著:
“你不說也沒事,我給你念念我們掌握的情況。”
“第一,三年前,你指使手下高輝,在欒城殺害了一個開歌廳的老板。”
“03年12月中旬,你帶著手下裕華的一個混混勢力,當街火拼,致對方一死三重傷。”
“并且,近兩年內,你組織手下以暴力手段承辦托運站,對幾條客運路線霸占,以及在行唐違規開礦。”
“去年,你又帶著手下趙興旺,馬志軍,因為爭奪酒吧的問題,將酒吧老板廢了手腳。”
“其余的罪名,什么強奸,大規模斗毆,我就先不都念了。”
張義瞇了瞇眼:
“同志,冀莊的執法隊有點權利的人頭我都挺熟的,我咋好像沒見過你呢?”
胡宇晨呵呵一笑:
“我是五個月前被我領導從外地抽調過來的,專門為了你的案子。”
張義一愣:
“你才來五個月,我兩三年前的事,你怎么知道?”
胡宇晨淡然一笑,接著給旁邊記錄的同事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