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說著:
“行雄哥,你是爺們,咱們的事單嘮。”
“好,那就等著看吧。”
掛斷電話,我發著呆,張雄的坦蕩和光明磊落,讓我聽完后,心生羞愧。
或許,這就是我和張雄心境上,和格局的差距。
從我和張雄關系鬧僵之后,說實話,對于張雄,我始終想著的是致他于死地。
可反觀張雄,他和我的矛盾真的,想收拾我也是真的,但似乎,一直對我留了余地。
我現在不清楚,如果天合跟張雄硬干,會是以什么結果收場,但我能確定的是,如果天合輸了,張雄肯定會放我一馬,對我手下留情。
因為他在彭權背后算計我的時候,也能不計較的告訴我,可我卻從來沒想過對張雄手下留情。
一時間,我有些頭大,不知道該咋辦,而且……潘杰也對張雄動了殺心。
與此同時,田斌和劉春偉在飯店包廂,兩人碰著酒杯喝著酒。
見田斌一臉的愁眉不展,劉春偉笑著:
“哥們,你不用鬧心,其實在我大哥知道你要來的時候,就已經把彭權的目的想明白了。”
“他這個人啊,我跟他這么久,也看不明白他咋想的。”
“你說他仁慈吧,有時候對別人也狠,你說他狠呢,對夏天也仁慈。”
“通俗點說,就是不該硬的時候硬,不該軟的時候軟,前幾天大哥開車帶我出去吃飯,他把人車輕輕追尾了。”
“前面車司機,下車就帶父母的罵他,他還笑呵呵的跟人家賠禮道歉,除了賠修車錢,還給人一條華子,我要動手,他還攔住我。”
“你說,有這樣的大哥么,被人罵成孫子了,都不還嘴。”
田斌嗤鼻一笑:
“聽你這么說,那張雄這個人性格,還真是有點奇怪。”
劉春偉嫌棄道:
“豈止是奇怪,和我們的思路都不同。”
“他就是,占理的事就非要分個對錯,掰扯清楚,不占理的,就算挨一嘴巴子,他都覺得是自己活該。”
“你可能對夏天他們知道的事少,他們天合做事,哪管對錯,誰不服就干誰,我覺得這樣才牛逼。”
劉春偉停了停,夾了口菜繼續吐槽:
“哥們兒,也就是今天你來了,平時這些糟爛事,我都不知道跟誰說。”
“我估計啊,就夏天那幫人,說不定咋研究干死雄哥,雄哥還想著讓夏天低頭認錯呢,你說這不是精神病么?”
田斌嘆口氣,無奈的苦笑道:
“可能就是,你大哥和別人腦回路不同吧。”
“其實這次來的時候,我很有信心,以為能把事辦成,畢竟彭少的身份擺在那。”
“可沒想到,雄哥對彭少也不感冒。”
劉春偉想了想挑眉道:
“哎兄弟,其實我對彭少倒是很佩服的,要不你給搭個橋唄,讓彭少提攜提攜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