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瑞欣一愣,轉頭眼神凌冽的盯著小馬問道:
“小馬,雙哥說的是真的么?”
“這……他這不扯淡呢,人家女公關宿舍,咋可能讓我住進去。”小馬趕緊解釋。
見小馬嚇得不行,劉雙嗤鼻一笑趕緊解圍:
“李瑞欣,我逗你的,小馬就算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子,有那個膽子,這種好事也輪不到他。”
“小馬對你是真心實意的,你倆好好處,他要是對你不好,你跟我說,我揍他。”
李瑞欣聞言,撅著嘴看向小馬輕哼道:
“這還差不多,你是敢背著我鬼混,我肯定讓你好看。”
另一邊,順區土地局辦公室。
胡東坐在羅顯意的對面,有些緊張,畢竟是新官駕到,對于這個羅顯意的性格,以及愛好,還吃不準。
羅顯意解開西服扣子,敞懷露出里面的白襯衫,挺了挺啤酒肚,隨后給胡東倒杯茶,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胡東是吧,在我調來這之前,就聽過你們胡家兄弟的名號,在順區這邊,是大名鼎鼎,手段通天的人物。”
胡東微微一笑:
“領導這是哪的話,那都是江湖上的人,捕風捉影后,以訛傳訛瞎說的。”
“不管我們兄弟多有能耐,那不還是要領導您照應?”
聽到胡東這么說,羅顯意哈哈一笑,隨后起身走到辦公桌,將桌上的一個書法卷軸拿起,打開后走到胡東身邊展開。
那卷軸上,寫著一個大大的“廉”字。
羅顯意介紹著:
“胡東,這是我昨天晚上,為了慶祝自己今天上任,寫的書法。”
“我想把這個廉字,掛在我的辦公室里,時刻警示自己。”
胡東能當老大,在順區縱橫十年,人情世故那自然是了熟于心。
聽到羅顯意的暗示,當即從褲兜里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羅顯意。
而羅顯意卻沒伸手接,反而故作不滿的問道:
“胡東,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剛說完廉這個字,你就讓我犯錯誤?”
胡東搖搖頭,挑眉笑著:
“領導這是哪的話,我這不是白送你的。”
“而是我這個人吧,特別喜歡書法,自己寫得還不行,想買了你這幅作品。”
“這卡里的錢,是給您的潤筆費,懇請您能將這幅字賣給我,我掛在家中瞻仰。”
一聽胡東這么說,羅顯意也有些意外,隨后哈哈一笑:
“行,君子成人之美,既然胡東先生,這么欣賞我的拙作,那我也只好成全。”
雙方一手交卡,一手交字,行賄燒香的尺度,胡東拿捏的游刃有余。
經過這一套助攻,羅顯意的態度對胡東親近不少,這才開始和他坐下聊正事。
“胡東啊,我和你說實話,其實對于你們的砂場,上級明面上,還是不同意你們采砂。”
“但是呢,如今我來這管一片,我是直接負責人,對你們的砂場,就睜只眼閉只眼了。”
“但丑話說在前面,你們采砂還是要低調行事。”
胡東笑著:
“那是自然,領導啊,我們的事,就勞您費心了。”
羅顯意擺擺手,看了胡東一眼,拿話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