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猶豫兩秒后,又將手伸出來遞給我。
我將煙頭戳在了坦克的手腕,坦克頓時倒吸涼氣,手在顫抖,但是一聲沒吭。
燙了一會后,我抽了一口扔掉煙t頭,舉起坦克的手腕,看著燙出來的煙疤冷笑著:
“疼吧?這個煙疤就給你留個警示作用,別以為你練過,長得五大三粗的就不怕疼,就可以目中無人。”
“以后要犯渾的時候,先看看這個煙疤再做決定,不然我可以讓你更疼,再讓我不滿意,接觸你皮膚的就是子彈了。”
“聽懂沒?”
“懂了天哥!”坦克悻悻的點頭,甩了甩手腕。
“一起走吧,賭場給老六了,你先回天合打雜,坐后面的車,以后看你表現。”
我說完上了頭車,車隊離開了云富大院,向門頭溝返回。
與此同時,返回密云的路上,王曉雷車里。
在車上躺著睡著的王曉雷被電話聲吵醒。
王曉雷打了個哈欠,拿起手機接聽問道:
“怎么了?”
“大雷啊,村子出了事,天合那群人又來了,把村委會給……”
“村委會又給砸了?”王曉雷問道。
“不是,是給拆了,村委會的院子就一片廢墟,房子都給拆了!領頭的叫夏天。”
王曉雷聞言咬了咬牙:
“他媽的,這個夏天,就會弄這些陰招,等我回去再說!”
王曉雷剛掛斷電話,手機再度響起,一看號碼是狗場小弟的,王曉雷頓時心生不好的預感。
“小水,怎么了?”
電話里的狗場小弟嚎啕大哭:
“大雷哥,我……我對不起你。”
“別他媽哭了,說事,出什么事了!”王曉雷怒吼道。
狗場小弟說著:
“大雷哥……我……剛才來了一群人,領頭的是粵省佬,說要買狗。”
“然后我帶他們進狗場看狗,趁我不注意,就被他們給打暈了。”
王曉雷喊道:
“你別他媽廢話,挑重點說!”
“等我醒來,一半的狗都死了,還有一半的狗也中毒,嘴里吐沫子,我第一時間搶救,給它們灌進肥皂水……”
“可……現在的情況也不樂觀,剩下半數的狗,就幾只精神狀態好點,其他的,也快要不行了。”
王曉雷聽完,氣的手都在哆嗦,養狗是他的愛好,不夸張的說,那些狗在他眼里,比王月都貴重。
“你他媽還哭有啥用,趕緊找獸醫,能救活幾只是幾只。”王曉雷呵斥道。
“我通知了獸醫,還沒過來,對不起大雷哥。”
王曉雷手里的電話掉落在車座上,整個人身子癱軟無力,想起那些狗,心疼的流出了眼淚。
到了晚上,天合辦公室內。
我把王小兔單獨叫到了辦公室,屋內就我們兩個人。
王小兔謹慎的站在我面前,不冷不熱的問道:
“天哥,找我有事?”
我點點頭:“坐吧,別拘謹。”
見王小兔坐下后,我扔給他一根煙笑著:
“小兔啊,知道為啥把你帶回天合么?”
王小兔沒說話,搖了搖頭。
我認真道:
“我就把話說開,我知道,你心里對我吧,一直都有些不服,但是沒關系,天哥不是小心眼的人。”
“我這次讓你回來,是有個重要任務交給你。”
王小兔挑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