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嗶嗶,趕緊的,快點!”
“我他媽現在殺了你的心都有!”坦克咬牙喊道。
“寶貝兒,你看你,你比我還急!”
單偉賤笑的說完,走到床頭,拿出了潤滑油。
“你他媽關燈!”坦克罵道。
燈光關閉后,趴在床上的坦克,心里的緊張和懼怕的感覺,就好似趴在了手術臺一樣,不知道未知的下一秒是生是死。
“寶貝兒,我準備好了,今天我就是駕駛員,開坦克!”
“啊!單偉,臥槽尼瑪!”
黑暗中的坦克,雙手捏成拳頭,雙臂青筋暴起,雙眼不爭氣的流下了眼淚,當然,他的眼淚中,混著后方的疼,和尊嚴上的屈辱。
門外,小馬和孟子俊,以及滿臉幸災樂禍的梁子賀三人,再次趴門口。
聽到慘叫的坦克,梁子賀忍不住笑意小聲道:
“太好了,天合多了一個受害者,我心里平衡了不少。”
小馬咧嘴笑著:
“他媽的,單偉總算也干回人事,我打不過坦克,也算是給我狠狠出了口惡氣。”
“以后坦克再跟我裝逼,我就拿他被單偉捅的事笑話他,氣死他!”
唯一沒笑的孟子俊拍了拍胸口感嘆道:
“說實在的,我現在就感到慶幸,上次我差點被單偉給捅了。”
“還好我有痔瘡他嫌棄,突然我覺得,有痔瘡也是個好事。”
“得了,咱們趕緊撤吧。”小馬說著。
與此同時,我正在家里沙發坐著,土狗白山趴在我腿上,我則是一手拿著小鏡子,一手拿著浸泡藥水的棉花,在鼻子上涂抹上藥。
這時,開門聲響起,土狗白山蹭的一下就躥下地跑到了門口。
我抻著脖子一看,就看到李夢拖著箱子走了進來。
我趕緊起身走到門口驚訝道:
“哎,小夢你咋回來了,也沒跟我說聲,我去機場接你啊。”
李夢笑著:
“就是突然回來,想著我不在家看你老實不老實,會不會藏女人。”
李夢說完抬頭一看我,疑惑道:
“小天,你鼻子咋了,怎么腫這樣?”
我接過箱子敷衍道:
“沒事,自己不小心撞墻上了。”
“放屁,這明顯是打的,誰打的?說實話!”李夢呵斥道。
我嘆口氣:
“梁子打的,一點誤會,沒事了。”
“誤會?我草踏馬的,憑啥給你打這樣啊?”
李夢滿臉憤怒道:
“今天太晚了,你等明天我拿甩棍去干他!”
我呵呵一笑:
“自家兄弟沒事,你別跟他那虎玩意一樣的了,趕緊進屋歇歇,餓不餓,我給你弄點吃的?”
李夢搖搖頭:
“不餓,飛機上吃過了。”
李夢進屋后,和我坐在沙發,雙手捧著我的臉,翻來覆去的仔細查看我的鼻子:
“草,這梁子純傻比啊,使多大勁,我感覺鼻子都有點變形了,他為啥打你啊?”
我把范文迪的事跟李夢都說了一遍,李夢一邊給我鼻梁子涂藥一邊說著:
“那你也活該,管他的閑事干啥,尤其是人家個人感情問題,你管得好不好,都得弄的你里外不是人。”
我苦笑著:
“道理是這個道理,我也是怕梁子被這個女的給坑了”
“行了,你趕緊洗漱休息睡覺吧,爸和武哥都挺好的?”
“他倆沒事,給我送到了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