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偉吐了口血水說著:
“天哥……坦克瘋了,他要打死我。”
我疑惑的問道:
“你倆又鬧啥幺蛾子?”
單偉搖搖頭:
“天哥,我也不知道,我剛從房間出來,就碰到他跟他打招呼,他邦邦就給我臉上兩拳,然后就追著我說要打死我!”
我和小馬趕緊將單偉扶到沙發坐下,接著不斷抽紙給單偉擦血。
這時,坦克走進屋,咬牙罵道:
“媽的,你跑這來了?”
我扭頭看著坦克呵斥道:
“你又抽風啊坦克?”
坦克咬牙道:
“天哥,這次可不怪我,我現在總是大便失禁,這一上午就他媽換三條褲衩子了!”
“而且……那天晚上單偉親口答應我,跟我光明正大的打一次!”
我呵斥道:
“滾犢子,這他媽牙都掉了,你要是沒地方撒氣,去公司外面找棵樹打去!”
坦克看了看我,手指著單偉說著:
“單偉,咱們還沒結束呢。”
坦克走后,小馬給單偉遞杯水漱口。
單偉端著水杯看著我說著:
“天哥,這坦克是跟我杠上了,我都怕哪天他偷摸的給我殺嘍!”
我鄙夷道:
“你也是完犢操,咋就不敢跟他干一架,像他這種人,你就得把他打得服服帖帖就行了。”
馬猴這時又跑了進來說著:
“天哥,不好了!”
我起身心煩罵道:
“又他媽咋的了!”
馬猴尷尬說著:
“剛才梁哥給我打電話,他在學校監工出事了。”
我滿臉無語:
“讓他看著工人干活,這他媽也能出事?”
“一個梁子,一個坦克,一個你單偉,你們三個都他媽是活爹。”
單偉楞道:
“天哥,那你媽也不能同意啊?”
“滾你爹籃子!”
“馬猴,梁子又咋的了?”
馬猴解釋著:
“梁哥說,他跟工人打起來了,讓我派人過去,他也不讓我跟你說。”
我罵道:
“這他媽一天就不能省點心,跟工人也能打起來。”
“小馬你和馬猴帶人去看看,要是梁子給人打壞了,講點理該賠錢賠錢,把事了結。”
“知道了天哥,馬猴,走!”
兩人出去后,我看著單偉沒好氣道:
“讓人打這逼樣,要不要去醫院?”
單偉搖搖頭:
“不用天哥,皮外傷,嘴唇子腫了,抹點藥就行。”
“咱倆同是天涯淪落人,我嘴腫,你鼻子腫!”
我白了單偉一眼:
“我看坦克打你打輕了,嘴挨揍還這么碎!”
十分鐘后,小馬和馬猴帶了四個小弟趕到學校,和門衛打招呼后,一進院子,就看到一個穿著勞保服的工人倒在地上,梁子賀正和另外站著的三個工人吵架。
小馬湊過去喊道:
“都別吵吵了,梁哥咋回事啊?”
梁子賀一看來人了,指著幾個工人罵道:
“小馬,趕緊干他們。”
“你們自己看看,這群大傻比,把他媽單杠給裝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