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遠聽到聲音,走到窗口往下一看,樓下的車正閃著雙閃。
小弟這時急匆匆推門進來說著:
“志遠哥,樓下有人拿磚頭砸了咱們車。”
志遠回頭問道:
“那人呢?”
小弟解釋道:
小弟解釋道:
“跑了,咱們幾個兄弟已經已經去追了,沒看清那人長啥樣,也沒一點征兆,拿著磚頭路過咱們車,砸完就跑。”
“我分析,要么是得罪了啥仇家,也有可能是喝多的酒鬼!”
志遠剛要開口,這時敲門聲再次響起,三個小弟氣喘吁吁的走了進來,其中一個說著:
“志遠哥……沒,人沒追上,跑得太快了,沒追一會就沒影兒了。”
志遠聽完思考一會說著:
“沒事,跑了就跑了吧,我覺得砸車的,說不定以后還會再來,告訴門口站崗的兄弟,以后機靈點。”
幾個小弟出去后,志遠想了想,覺得敢無緣無故來天合砸車這人,肯定不簡單,不可能是像小弟說的,什么酒鬼。”
天合辦公室內,劉雙和史浩然趕了回來。
我看著兩人詫異道:
“這么快就回來了?我以為你們得在懷柔待一宿呢,打聽清楚了么?”
劉雙正色的點頭解釋著:
“大致情況差不多了,懷柔采砂那邊和密云這邊情況不同。”
“像密云這邊,之前都是王曉雷,趙云富這種有自己勢力的混子霸占。”
“而懷柔那邊,有四個小老板,他們正經做生意的,手續齊全合法承包!”
我聽完笑著:
“做正經生意的?那不更好辦了?”
劉雙搖搖頭:
“不,他們被當地一個流氓團伙給罩著,每個月都要交保護費。其中一個承包的老板,上個月保護費就晚交了三天,又被他們給打了一頓。”
“如果咱們想干采砂,那個流氓團伙是繞不開接觸了。”
隨后的二十分鐘,劉雙把關于雷納剛的情況,跟我講述了一遍。
我聽完嗤鼻一笑:
“這家伙,剛弄了個王曉雷,又來個雷!”
“懷柔這邊咱們慢慢研究。”
劉雙點頭道:
“是得研究,我們在那邊打聽消息,不管是小餐館老板,還是市場小販,一提起雷納剛,都恨得他牙癢癢!”
“雷納剛這個損犢子,仗著自己人多,吃飯買菜啥的都不給錢,看上啥就搶,那些賣菜的都只能自己吃啞巴虧。”
我聽到這疑惑的問道:
“不對啊,這就有問題了,他這么欺行霸市還沒事,不可能沒關系罩著啊?”
劉雙一拍腦門笑著:
“我忘了,他爸是當地的機關干部,每次他惹事打架,執法隊都是先去抓他,回所里做個筆錄走個過場。”
我笑著:
“那怪不得這么猖狂呢。”
劉雙無語道:
“我聽當地歲數大的小販說,雷納剛一開始不愛打架,是因為小學的時候,早飯買燒餅,然后剩下的錢被他當時的班長給熊走了。”
“就因為這件事開始,他就變成戰犯了,從小學到打架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