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門頭溝天合辦公室內。
華旭坐在我對面,看著我呵呵的笑,就是不開口。
我吐著煙霧問道:
“老華啊,你坐了五分鐘了,還不出聲啊?”
“你要是再不說話,錢我可不給了。”
華旭訕笑道:
“夏老板,我這不是不好意思開口么,畢竟是來找您要錢的。”
我白了華旭一眼,拉開抽屜拿出一張銀行卡,扔給華旭說著:
“老華啊,我早都給你那份準備好了,我說話算話,五十萬都在這個卡里。密碼三個六三個九。”
華旭嘿嘿一笑,拿起銀行卡看看說著:
“那就感謝夏老板了,晚上賞個臉一起吃個飯啊?”
我擺擺手笑著:
“拉倒吧,咱們之間就別整這些虛頭巴腦的了。”
“煤礦是你介紹人賣的,這錢是你應該拿得,不用客氣。”
“再說了,自從咱們認識,你也沒少給我們辦事,當初要不是你幫忙,煤礦我們也拿不下來。”
華旭聞言嘆了口氣,感嘆道:
“這時間一晃過得真快啊,眼看又要過年了。”
“去年天合的年會真氣派,我現在還是記憶猶新呢,話說夏老板,今年的天合,年會怎么辦?”
“今年你們攬下大工程,應該比去年賺得多,不得辦得更氣派,到時候別忘了邀請我,我隨禮!”
我無奈一笑,搖了搖頭:
“今年年會不辦了,人也湊不齊,我就跟家里人和兄弟,消停過個年。”
華旭聞言,看著我愣了兩秒,隨后點點頭:
“夏老板,其實煤礦賣了挺可惜的,以這個礦的出煤量,還能弄好幾年。”
“沒啥可惜的,賣了就賣了。
“老華啊,沒啥事你就回去忙吧,告訴你兒子一聲,愿意玩隨時來單雙賭場。”
“好!”
另一邊,春城醫院病房內,小馬,史浩然,季老二,殺神鵬四人,躺在病床上,掛著點滴。
坦克和單偉則是受傷最輕,坐在一邊的椅子上。
坦克低著頭,越想越氣的咒罵著:
“他媽的,這個武子旭,他就是夏天的走狗!”
“虧我們還那么相信他,把他當成自己兄弟對待,結果呢?”
“結果人家一個人,把咱們都給當傻子給玩了!”
“你們看看自己,讓人家打成啥樣!”
小馬嘆氣道:
“行了,坦克,別說了,是我們看錯了人。”
單偉的臉頰依舊腫脹著,他輕輕碰了碰臉,一臉惋惜:
“我真是瞎了眼,虧我還對子旭情真意切,沒想到他絲毫不念舊情,對我下手那么狠。”
“他那一拳,就是直奔我太陽穴打來的,要是我反應再慢點,估計真被他打死了。”
“哎,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
坦克一聽更生氣罵道:
“你他媽還感嘆上詩了,你就是自作多情,人家武子旭我看啊,恨不得親手打死你,省得你惦記他!”
單偉一臉正色道:
“我單偉今天發誓,從心里將武子旭抹去,以后不會對他有一絲的感情。”
“坦克,要我說,實在不行咱們兩個湊合過吧。”
“你滾啊!”坦克嫌棄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