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己又要廢話連篇,寫些讓人昏昏欲睡的矯情文字。但是最近訂婚的事情讓我頭暈腦脹,心情抑郁,讓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婚前恐懼癥,或許寫出來能舒服一些。
其實標題不太準確,我們高中的時候沒有校花評選。但是我想,如果我當著當年同學的面這么形容她,應該也沒有人會舉手反駁。
我和她高中的時候一個年級,那個時候我就聽說過她的名字。她很漂亮,漂亮的女生就會被經常提起,男生茶余飯后會提起她,女生八卦時候也會提起她。
當然就算別人不提,我也知道她這個人,我們有時候做廣播體操,她永遠都是站在主席臺上的領操員之一。
平心而論,比起跳廣播體操,大多數學生還是更喜歡跑操。簡單直接,閉著眼跑就好,不需要動腦子。而且中學生對于做操總會有一種淡淡的羞恥感,這也是很多人做操時喜歡偷懶的原因。
我也不喜歡做操,但她是領操員,每次做操的時候一身黑白的校服筆挺地站在主席臺上,活潑的馬尾在陽光下奕奕飛揚。每次看到這些我又會想,這樣也不算很壞。
我高中或許是有點喜歡她的,不過用“喜歡”這個詞是有點嚴重了,歸其原因,也不過因為對方是一個美少女。這個美少女可以是任何人,張三李四王五,只要是美少女我都會一視同仁的喜歡。
高中的時候,我在學校里見過她幾面,有時是在小店,有時是在樓梯,有時是在食堂……但我們只是單純的路過,甚至“擦肩而過”都算不上。
我們沒有交集,既沒有相同的朋友,也沒有分在同一個、甚至同一個樓層……硬要說我們沒有一點交集也不準確,其實我和她還是說過一次話的。
那是在炎炎夏天,她拿著一沓課課清來我們樓層的教師辦公室交作業。可能是她沒拿穩,風吹散了她手中的課課清。我正巧路過,就幫她一起撿。
記得我幫撿課課清的時候心臟緊張得怦怦跳,極力克制自己的狗眼不要猥瑣地往人家胸口上瞄。
事后,她笑著對我說了聲謝謝。我看著她鼻尖的細汗,感覺自己的臉被太陽曬得通紅,連忙說不用謝,然后一溜煙跑了。
我這些天搜腸刮肚地回憶,高中三年也只有這么一次短暫的接觸。
其實能說上一句話也不錯了,我們一個年級一千四百多人,大多數直到畢業都是完全沒交集的陌生人。
我們真正互相認識是在去年年初的一次相親上,在一間咖啡廳的包間里,我有些緊張地看著來人,一眼就認出了她,盡管高中畢業之后我們就再也沒見了。
浮云一別后,流水十年間。
她好像有點變化,比起記憶中的那個青春洋溢的少女要成熟一些。我想她好像胖了一點,也可能只是因為冬天的羽絨服。
畢竟我不知道她高中時候的體重。
她是和她母親一起進來的,進來之后就乖巧地笑著說不好意思來晚了。
我媽推了推我,讓我趕緊起身迎接,笑瞇瞇地說不晚不晚。
說實話,我并不喜歡相親,只是我媽樂此不疲,總是不厭其煩地給我安排相親,這些年少說也有七八個。
其實每次相親前我也不是全無期待,但是見了面之后就興致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