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權氣得兩眼發直,如果眼神能殺人,呂蒙怕是早已千瘡百孔了。
“賈詡,司馬懿,諸葛亮,郭嘉,程昱這些頂級謀士,誰想不到這個辦法?偏偏讓呂蒙這個老六干成了。”
“江東自古多豪杰,白衣渡江后,全他娘的成了鼠輩了。”
同位面的曹操隱晦看了一眼毒士賈詡和程昱,挑了挑眉。
“你們二人為何想不出白衣渡江之計?”
要知道,他們二人可是能將死人都玩出花兒的人。
賈詡和程昱二人對視一眼,快要氣笑了。
我們是毒士,不是王八犢子。
主公還是不了解他們啊。
白衣渡江是什么高明的計策嗎?
他們的孫子都能想出來。
只是令他們沒想到的是,呂蒙這個孫子真敢用。
他們是毒,是損,是缺德,是下三濫,是傷天和,但是他們是正大光明的歹毒,白衣渡江這等微末的計策,還是不屑用的。
贏可以,但此計謀是無底線的贏。
賈詡和程昱異口同聲道:
“主公,我等是陰損了點,但還是要臉的。”
聽到賈詡和程昱的親口承諾,曹操放心地笑了笑。
他們二人雖然被稱為毒士,計謀小眾、毒辣、陰損,但還是有億點點底線,偶爾還是可以放心大膽地用。
想通了這茬,曹操嘴角越發上揚。
“白衣渡江前孫權是江東霸王。”
“本丞相曾言生子當如孫仲謀。”
“白衣渡江之后……嘿嘿……”
“今晚,本丞相也要閃擊江東鼠輩。”
……
視頻底下彈幕開始瘋狂刷屏。
“用當下的案例來解釋白衣渡江帶的影響,就是老人跌倒該不該扶?”
“和偽裝成醫生的性質差不多,打亂了戰場默認的規則。”
“白衣渡江之后,逼迫以仁義著稱的劉備在攻伐東吳的時候,沿路屠殺百姓。眾多無辜的商人也深受其害。”
“80年代,那時候盛行招商,呂蒙所在的城市為他樹立了雕像,結果很多商人來了,一聽這是呂蒙的故鄉,看到他的雕像轉頭就跑,最后呂蒙的家鄉把他的雕塑給拆了。”
看到最后一條彈幕,呂蒙徹底傻眼了。
“為何?為何要拆掉我的雕像?”
看到一臉呆滯的呂蒙,孫權腦袋一突一突的疼,平時挺聰明的一個人,為什么關鍵時候犯傻?
“我且問你,關羽被后世稱為什么?”
呂蒙不知所以,還是認真回答了孫權的提問。
“武,武財神!”
孫權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呂蒙。
“你還知道他被稱為武財神啊。”
“商人求財,人家不怕背刺嗎?人家不怕人財兩空嗎?誰敢來你家鄉投資?”
……
秦末位面。
項羽的酒杯重重磕在桌面上。
他身子前傾,聲音嘶啞暗沉,帶著無限的落寞與傷感。
“江東自我項羽之后,皆是鼠輩。”
“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項羽突然站起身來,他的耳畔仿佛響起了那道滄桑而又堅定的聲音。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這是我聽過的最帶勁的一句話。”
“人可以輸一百次,但一定要贏最后一次。”
陳老師扮演的劉邦瞬間在他腦海浮現,項羽想起了那個逼著他自盡的“老朋友”關中王。
世人皆說他狂妄自大。
皆說他不該放過劉邦。
可誰又知道,他早就看出劉邦已有真龍之勢。
劉邦是真龍,他自信自已能屠龍。
項羽看了一眼自已布滿老繭的手,內心一陣火熱。
雖然最后他棋輸一招,落得個滿盤皆輸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