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的話,讓他們都愣了一下。
但現在張棟梁問到了問題的關鍵。
在場的所有人都將目光落在了秦陽的身上,古玩的歷史考究,那可都是要講證據的,而不是胡亂猜測,必須得有利的證明才行。
然而。
秦陽卻是一點都不慌,只是看著張棟梁反問道:“張老,完顏承麟的原名,你還記得叫什么嗎?”
“原名?”
“叫完顏呼敦啊,怎么了?”
秦陽手中接過刀,將刀身立起來,在刀柄的頂端恰好就有兩個字,不正是呼敦二字嗎?
只是歲月留下來的痕跡太重,這兩個字都被鐵銹給覆蓋。
秦陽用手擦了又擦。
終于是露出了些許的痕跡,雖然依舊模糊,但呼敦兩個字已經能隱約的看出來了。
所以秦陽笑了一下,這才將刀遞了過去:“張老,還有石老,你們來看看這是什么?”
聞言。
兩個老頭立馬就拿出了高倍的放大鏡湊了過去。
這一眼,讓這兩個老頭子立馬就激動了起來。
“呼敦?”
“哈哈!”
“竟然真是的完顏呼敦的刀?”
“對啊!”
“這之前我們怎么沒有發現?”
“我們怎么就沒發現呢?”
張棟梁大喜過望,興奮得簡直就像個孩子似的:“哈哈哈,沒想到還真是這個衰帝的佩刀啊!”
“陽小子。”
“你這次可算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
“哈哈!”
“臥槽?”
“還真是啊?”
任峰也被嚇了一跳,但隨后他就對秦陽豎起了大拇指:“果然這事兒還得看陽子的啊,我現在都恨不得把你腦子打開看看,你這個腦子的構造,是不是跟我們正常人不一樣。”
“離譜!”
“這未免也太離譜了吧?”
“陽子。”
“你是怎么發現的?”
好嘛。
這話算是問到點子上了。
三個老頭兒立馬就目光灼灼的盯著秦陽。
秦陽忍不住幽怨的看了一眼任峰。
這個坑貨!
我知道,那自然是因為眼睛變異的功勞啊!
既然知道了這柄刀的出處,那就用透視快速的找一圈,自然就找到了這兩個字唄。
還能是怎么發現的?
當然。
這樣的話秦陽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
如果他要真說自己會透視的話,怕真被抓去把腦袋打開研究。
秦陽干咳了一聲道:“這個嘛,其實是一種習慣。”
“就好比我們上學的時候,總是喜歡在書的騎縫處寫上自己的名字是一樣的道理,既然發現了一把刀,雖然歲月的痕跡相當重。”
“但能保存到現在,就足矣說明很多問題了。”
“這材質肯定不一般。”
“而這樣的刀,當初他的主人,肯定是視若珍寶的,既然這樣的話,那他就有可能在佩刀上留下標志什么的,于是我就找了一下。”
“按照這樣的思維慣性,我自然找的就是這種最容易忽略的地方了。”
“然后就找到了。”
聽到這匪夷所思的破解思路,在場的人嘴角都微微抽搐了一下。
在場的哪個沒讀過書啊?
可這樣的思路,他們之前還真是一次都沒有出現過。
張棟梁雖然覺得有些目瞪口呆,但還是感慨道:“好啊,年輕就是好,這思維還真不是一般的活躍,看來我是真老了啊。”
“想不服氣都不行咯。”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