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逸山疼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如今更是被孟川屈辱地踩在腳下。
但是他卻絲毫不懼。
這里是孫家,他爺爺就在一旁。
他相信孟川施加在他身上的,他爺爺一定都會百倍地還給孟川。
“你真以為我不敢?”
孟川眼神之中迸射出殺機。
腳下開始用力。
殺人,孟川確實沒殺過。
但現在的孟川也不再是以前那個膽小怕事的孟川了。
這個世界的殘酷他已經體會到了。
想要讓一個人消失在這個世界,他也不是做不到的事情。
“啊!爺爺,爺爺快殺了他。”
孫逸山歇斯底里地哭喊道。
人生一直都順風順水的孫逸山,從未有過如此屈辱。
特別是這里還是在他家里。
孟川在他家欺辱他,屈辱感直接翻倍!
“你閉嘴。”
孫勇侯心疼地輕叱一聲,這才看向孟川說道:
“孟川,你冷靜一點,這件事情肯定是有什么誤會。”
不管怎么樣,先把孫子救下來再說。
“現在才說誤會,是不是有些遲了?”
孟川冷笑著看著孫勇侯,腳下繼續用力。
“啊!爺爺,爺爺救我。”
孫逸山撕心裂肺地慘叫著。
“你猜,我當著你爺爺的面踩死你,你爺爺敢不敢上前來救你?”
孟川說著,腳下繼續用力。
孫逸山的臉色都疼紫了。
他驚恐地看著爺爺,在他眼中無所不能,甚至能號令天下的爺爺,居然真的不敢上前來救他。
不是孫勇侯膽小,實在是孟川帶來的人,一個個都虎視眈眈地盯著他。
孫勇侯絕不懷疑,以孟川的狠辣和果決,他但凡敢上前,下一刻他就會和他孫子一樣,被人打斷腿。
他一把年紀了,要真的被孟川打斷了腿。
這把老骨頭就算沒有交代在這里。
他以后也沒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孟川,我孫家認栽,你把他放了,我馬上命令讓他把鄭沐琛放了。”
孫勇侯無比屈辱地說道。
隨著孫勇侯這話出口,就意味著孫家輸了。
此刻在場的所有孫家的人,都感到了極大的屈辱。
這和孟川在他們孫家人頭上拉屎有什么區別?
堂堂孫家,居然被孟川這樣一個無名之輩逼到這步田地。
可是,現在不認輸又能如何?
“爺爺,不要怕他,我孫家怎么可能怕……”
“你閉嘴,鄭沐琛在哪里?馬上把人放了。”
孫勇侯對孫逸山吼道。
今天這禍都是這孫子惹出來的。
“他……他在……”
提起鄭沐琛,孫逸山有些支支吾吾。
“如果他死了,你孫家全部人都給我陪葬。”
孟川說著,抬起腳,狠狠地對著孫逸山的手掌跺下。
孟川這一跺腳,可是用盡了全力。
孫逸山那細皮嫩肉的,整個手掌頓時血肉模糊。
十指連心啊!
孫逸山慘叫著,幾乎要暈死在地。
甚至就連小便都開始失禁了。
一股尿騷味開始在客廳之中彌漫出來。
孟川也不顧孫家人的反應,抬手接過影蝶手里的短棍。
“我只給你二十分鐘,二十分鐘我看不到鄭沐琛,多一分鐘,我敲斷你一根手指頭。”
說著,孟川掂著手中的短棍,就坐在孫家客廳那豪華的沙發上。
然后,又對周圍那些如同殺神一樣的戰堂強者下令道:
“還有,誰敢動,不要留手,給我直接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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