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口上拉,露出不過分猙獰卻又肌理分明的古銅色小臂。
阮現現腳下一踉蹌,封白下意識伸手去扶,阮現現趁勢撲倒他懷里,雙臂一勾比例極好的長腿盤上男人腰腹。
封白神色驟冷,扯住一只搭在身上的藕臂就要給她一個過肩摔,阮現現另一只手不輕不重按上他的喉結。
掌下凸起輕微滑動,就在封白失神這一秒,先機盡數被身上女人掌控,她得意抬起頭,小腦袋左搖右晃在他面前耀武揚威。
阮現現手上用了點力,把那處喉結重重一按,趴在封白耳邊吐氣如蘭,“別動哦,再動我可要喊耍流氓了。”
封白渾身僵硬,一動都不敢動,阮現現湊近他輕笑,眼神微微下移,“你長嘴也說不清楚呢!”
抬起眼就對上一雙深不見底的暗眸,命脈被人握在手里,封白單手撐桌,用力深呼吸幾次,字字像從牙縫里擠出: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阮現現笑。
“我該反問封團長才是,你說,如果有那未看破全貌就偏聽偏信的人看到我們此刻狀態,會相信封團長是被迫,是迫不得已嗎?”
說完,她冷哼,正欲松開腿,腰身忽然被一只大手死死按住,“別動!”
本是纏在男人精窄細腰的長腿這一卸力,整個身子不受控制向下滑了滑,下一刻,感受到什么的阮現現一整個僵住。
聲音不可置信,“你,你竟然……流氓!”
封白有些難堪微弓了身子,把懷里女人向上顛了顛,不讓她觸碰到。
趁著阮現現注意力轉移的一剎那,大掌扣緊她的脖頸,反手將她壓在桌上,另一只手輕而易舉控制住她兩只撲騰的小手,反剪于身后。
封白又氣又難堪,冰冷的聲音也不禁帶上火氣,“我偏聽偏信?我如果偏聽偏信,你應該早早蹲在局子里,而不是給你解釋辯解的機會。”
阮現現奮力掙扎,她覺得這個姿勢不好,掌控者成為被掌控一方,讓她惱的眼尾都紅了。
“別蹭了!”封白嗓音有點啞,聲音里盡是無奈,“乖一點。”
阮現現徹底僵住,雙眸圓睜不可置信。
就在兩人奪取主動權而你來我往,注意力全在彼此身上的檔口,大帳布簾被人掀開,警衛拿著一沓文件走入,頭也沒抬。
“團長,這是項目組那邊新提交上來的修復方案,您要不要……”
話到一半,抬起眼匯報工作的警衛就看見眼前讓人血脈噴張的一幕……
身形高大的團長一手固定住女人纖細手腕,一只按著人家脖頸,
女同志被桎梏在桌面上,桌子上的文件散落一地,背后洪水滔滔,室內旖旎春宵。
警衛臉爆紅,這還是他們軍中以冷漠嗜血著稱的封團長嗎?
“抱,抱歉!打擾了!”
警衛想跑,背后封白無奈的聲音傳來,“不是,我在審問敵特。”
說完差點咬了舌尖,腦子好像被塞了奇奇怪怪的東西,嘴都劈叉了。
他是男人,名聲不名聲無所謂,萬一被這不長眼色的警衛把今天看到的當成桃色八卦傳播,會影響手底下這只小狐貍的名聲。
到時她又該更惱他了!
背后桎梏皓腕如鐵鉗一樣的大手松開,剛準備給這狗男人一套斷子絕孫腳的阮現現還未付出行動,小手先指了指自己。
“敵特?我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