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余光不著痕跡向十點鐘樹上瞥去,一抹外表顏色與樹干顏色幾近相同的人影,正靜靜抱著大樹……
不禁讓她想起澳大利亞某種有袋動物。
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多少帶點血緣關系。
眼角余光注意著某棵大樹上,對自己隱匿非常滿意的鬼刀,緩過神的她戰戰兢兢爬起身,聲音都在抖:
“鬼子大人,您在嗎?”
鬼刀:???
沉默須臾:“閉嘴,帶路!”
當一明一暗兩道人影來到機械廠后墻處,阮現現扒著墻面一寸寸尋找,嘴里喃喃自語:
“不應該啊!紡織廠這個地方是存在一處暗門的,鬼子大人你眼神好,出來一起找找。”
鬼刀不想糾正他的稱呼,只想殺人,角落處等了十多分鐘,就見那胖子臉貼著墻,在那里吭哧吭哧毫無進展。
失去全部耐心的他,不得已現身跟著一起找門。
終于,鬼刀停在一片干枯的爬山虎前,枯枝掩映下,一扇角門輪廓若隱若現,他叫來阮現現:
“鄭廠長,是這里嗎?”
湊近過來看著那扇門的阮現現勾了勾唇,她指出來,哪有對方自己尋找到的更有可信度?
確認一遍興奮頷首:“沒錯,紡織廠在差不多的位置也有一扇門,繞過幾段僻靜的路,直通主廠房后門。”
她不是忽悠,這條路是最早的逃生通道雛形,所經之路都在廠房和辦公樓的后巷,人煙稀少便于快速撤離。
只是當下防火意識不強,幾條撤離逃生通道基本處于半報廢狀態。
她倆臉沖門,阮現現微側一步讓開位置:“鬼子哥,溜門撬鎖你絕活,沒鑰匙這門能開不?”
鬼刀:……
輕飄飄斜睨了身旁一眼,人胖膽慫嘴還欠,除了造糞,這種人活著的意義是什么?
手掌一翻,幾到銀光自指尖穿梭,只聽吱呀一聲,生銹鐵門打開,面前撲簌簌落下灰塵。
阮現現瞇著眼抬手在面前揮舞幾下,待灰塵散盡,身邊早沒了鬼刀影子。
她撇撇嘴也不在意,順著敞開的角門進入機械場內,七拐八繞,當她肥碩的身影再次出現時,主廠區遙遙在望。
鬼刀出現在阮現現身邊,兩人避開巡邏警衛,來到主廠區側面指著一處側門:
“看見沒?你有溜門撬鎖的技能,我建議用最小的損失從側門入內。”然后小聲嘀咕:
“這不比鬧出動靜從正門突破強?我可不想背著炸藥包到前面冒險。”
鬼刀別有深意看了一眼她,走到兩人展臂寬度的金屬大門前試了試厚度,火力集中在此,2分鐘內可以打開。
心中有了思量,他道:“走吧”
“好嘞。”阮現現挺著大肚腩,屁顛屁顛跟上。
對面一間廠房房頂,一隊訓練有素的軍人時刻待命,為首肩膀上架著九七式狙擊步槍瞄準鬼刀的小隊長沉聲發問:
“是否現在將人擊斃,請領導指示。”
宮野凝望下方屁顛又透露出猥瑣的背影,總有一種那是他對象的錯覺,按了按眉心,難道病情又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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