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繆額前有冷汗滴落,他是想這么干來著,明面上為安倍收集寶物,每次交易,身邊最少跟隨一名島國人監視。
實際上他早已和派到身邊的島國人私下達成合作,一年下來,兩人也算賺得盆滿缽滿。
誰知就在上月,這位安倍家的旁支少爺親臨,與他合作了一年的島國搭檔憑空消失,自己身邊被換上了松田夏仁。
松田夏仁是安倍家忠實走狗,監視以來,幾乎不給他留下半點中飽私囊的余地。
剛剛睜眼看到眼前這位親臨廢品站,心里明白大概是不好了,一個松田的死,不足以讓這位興師動眾。
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前面的合作者被安倍抓了,并且審問出了一些事情。
事實也跟藺繆猜測的大差不差,安倍確實從叛徒口中問出了點什么,但不是全部,才會派松田到藺繆身邊監視加查證。
松田的忽然死亡,觸碰到他敏感的神經,安倍輕輕垂下目光,眼底狠色劃過。
敢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玩他安倍智也的人,都該去死。
“冤枉啊大人,不是我做的局。”藺繆飛快解釋:“今日的失誤都是那叫賈銘的黑市頭目設計。
他到的早,又事先在江邊埋伏了打手,打手各個揣著家伙事,這才在大意下讓對方殺了松田后逃離。”
這些話,安倍只信五分,至少對方人多這點他信了,否則憑藺繆的身手絕不可能放虎歸山。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安倍再問不出什么,決定回去重新審問叛徒,院內忽而傳來一聲低笑:
“設計?懷揣家伙事的打手?事后逃離,諸位,說的是我嗎?”
房間門打開,再次偽裝成“賈銘”的阮現現從陰影中走出,她身后躺著不知死活的兩人,都是保護安倍的人。
一個在明,一個在暗。
暗處所謂的忍者,有了統統這個外掛的存在,動起手來比明面上的更好對付。
那些看似屌炸天的忍術,全部是一些下三濫的招數。
拿著掌心鏡,利用光晃花人眼睛,然后再趁機踹上一腳的叫【金遁術】
打到一半發現打不過,掏出兜里石灰粉揚你臉上,然后躲進草里的叫【草遁術】
躲在樹后學鳥叫,就是千鳥術。
跳進池塘里面學癩蛤蟆叫就是通靈術。
躲進水下用蘆葦桿換氣,就是水遁術。
阮現現總結,島國人為什么適合修煉忍術?因為個子矮,隨便躲個小草堆里就看不見了。
系統:【6!】
阮現現沒理會豁然站起后退,做出防御姿勢的安倍智也,單手扯起藺繆衣領,想把他提到眼前。
一下沒提動,想起對方有硬氣功的阮現現改提為拍。
蒲扇樣大手一下下拍著藺繆頭頂,“怎么啞巴了?你她媽倒是說話啊!”
藺繆任憑那大手一下一下拍著自己,不疼,大腦卻一片空白,他為什么能找到這里?
這個問題很快有了答案,只見阮現現抄起桌上的破茶缸子扣他腦頂上。
“行啊你個老逼登,要不是我那兄弟告知,老子還不知道你竟敢在爺身上下追蹤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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