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與此同時,省局——
年輕的局長親自將父女兩個送到大門前,握住向紅軍大手再次感謝:
“這次能完美擒住流竄在大江南北這波行蹤不定的人販子,還多需要二位幫助。
沒有老向同志的洞察力和小向同志的舍身犯險,后面不知道要有多少家庭遭殃,我代表黑省百姓感謝你們父女的幫助。”
向紅軍立正敬了個軍禮:“若有戰,召必回,為人民服務。”
年輕的局長鄭重回了一禮,心中無不感嘆,哪怕退伍多年,仍不減一身熱血。
放下手,他閑聊一樣問:“去哪?我可以借局里一輛自行車給你們父女先用。”
局里的自行車用以執行公務,大隊長沒應,掏出口袋里一張皺巴巴的紙說道:
“麻煩領導幫我聯系一下上面的人,對面會過來接我們。”
紙上的號碼局長熟悉,是湖濱飯店的電話,說了句稍等就去幫忙聯系。
向紅軍不經意瞥到女兒追隨著局長背影的目光,皺了皺眉,轉移她的注意力:
“暖暖,受驚嚇了吧,待會去了招待所那大通鋪睡的也不舒服。
抓人販子獎勵五十塊,爹給你開個單間。”
見向暖瞅著他不說話,老向喲呵一聲,繼續沒話找話:
“出來這么多天,攪屎棍那不合群的性子,肯定在城里讓人排擠了,待會見誰欺負咱村正義的光,你就上,干死那群癟犢子。”
他正唱著獨角戲,一輛前輪跟后輪各跑各的小轎車停在面前。
后座打開,一道熟悉的人影率先沖下車,抱著大樹一陣干噦。
副駕駛打開,褚黎邁著從容優雅的步伐走到旁邊給干噦的沐夏拍背。
“她說開車你就讓她開,這么寵著小混蛋,自己受罪了吧。”
終于緩過一口氣的沐夏,眸中浸染著生理淚水,回頭看一眼駕駛座上,兩眼茫然至今沒能回過神的阮現現,目露同情。
可憐的娃替褚黎背鍋了都不自知,還在那里懷疑人生呢!
阮現現的確有些懷疑人生,這車除了剎車不靈哪都靈,喇叭不響哪都響,可明明褚黎把它從縣城開到了省城啊?
難道錯的是自己的車技?
“咳咳!”大隊長輕咳一聲,終于喚回阮現現的思緒,她一露大白牙。
“叔,咋把自己玩局里來了?道上偷看人大娘上廁所,讓人抓現案了?”
“噗咳咳咳!”這次被口水嗆到的是向暖,她一臉崇拜。
阮現現虎軀一震,下車挪到沐夏身邊,用所有人能聽到的聲音咬耳朵:“大隊長偷看大娘上廁所被抓包,傳下去。”
向紅軍本是想擺出大隊長該有的派頭,來前已經勸告過自己,絕不跟那小混球計較。
聽了她在叭叭什么鬼話,到底忍不住,脫了鞋沖過來:“三日不打,你是上房揭瓦,看鞋。”
直到五人回程途中,大隊長才說出遲到原因。
來時路上一切都好,快要下車排隊上廁所時,一個抱著孩子的婦女行跡鬼祟。
引起了他這名老兵的懷疑,上演一場釣魚執法,下車又配合公安進行抓捕,錄完口供這會兒剛結束。
微微抬起下巴的大隊長沒得到意料之中的崇拜目光,偏過頭,只見那貨一臉震撼的瞅著他。
“所以,您還真看大娘上廁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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