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現現能想到的,熟悉整個平頭大隊的向紅軍想的更多。
“這事你容我想想怎么操作。”
怎么操作,而不是能不能操作。
光顧著說話,車何時停到了榨油廠都沒發覺。
相較于機械紡織等擁有數個車間的大廠,面前的榨油廠規模就小了很多。
向紅軍左看看右看看,“跟咱縣里面的榨油廠差不多。”
阮現現越看周圍越熟悉,喲吼,這不是藺繆的廢品站附近嘛。
昨夜為了甩掉那名上忍,她還想藏進榨油廠呢!經系統提醒幫忙才躲進省辦。
老藺頭怎么樣了?死了還是被鬼子帶走拷問了?
她躍躍欲試,對三人擺手:“我在這附近有個熟人,過去打聲招呼,待會過來找你們。”
幾人也不知信沒信,沐夏指著一座車間對阮現現說:“回來去這里面找我們。”
話落,那貨早已不見了蹤影。
廢品站前圍著幾個年輕人,看打扮應該是學生或者知青,一位表情豐富的大嬸正站在年輕人對面口若懸河:
“哎喲喲喲!你們是沒看見喲,那老藺頭死的時候,臉比茄子色還深,聽說是心臟病發死的。
兩個那么大的孫子也不知道留一個守在老人身邊,嘖嘖嘖,讓我一個外人看了都于心不忍。”
混在人群中的阮現現挑眉,老藺頭死了?對于這個結局她十分滿意。
擅泳者溺于水,善戰者歿于殺,叛國賊死于效忠者,何嘗不是一種大善!
得到準確消息,她喜滋滋地正打算離開,面前的廢品站大門豁然敞開,脾氣暴躁的師弟率先沖出來。
照著唾沫星子橫飛的大嬸就是一拳,阮現現看清,他眼底比悲傷之更多的,是恐懼。
“我爺爺人都不在了,玷污死者,你也不怕爛舌頭。”
被打了,大嬸手都不敢回,掉頭往旁邊院子跑的速度,比老鼠都快。
“打擾了!”有青年人開口:“我們是這附近新來的下鄉知青,可以進去買幾件家具嗎?”
“滾!”師弟咆哮。
神色頹靡的藺溫茂攔住師弟,看了一眼眾人,讓開位置:“進來吧。”
阮現現懂了,安倍智也雖說弄死了老藺頭,卻還沒對他手中之物死心,這是拉攏或者控制了師兄弟二人,希望在他們身上找到突破口。
見此一幕,阮現現放心了。
大黃說過,藺繆的寶庫,除了本人和他,沒有第三者知道。
大黃是狗也就罷了,藺繆那種黑心肝,豈會輕易將藏寶地點告知旁人。
打聽到想要的消息,徹底安心的阮現現回到榨油廠。
五米多高的廠房內榨油機隆隆,沐夏等人正站在三臺非常老舊的榨油機旁。
像是一位小領導的中年女人連連搖頭,“開什么玩笑?榨油機報廢,賣廢鐵都能賣不少,低于一千你就別想了。”
幾人看見背著小手走過來的阮現現如見救星,不約而同后退一步,將主場讓出來。
這貨也不管人愿不愿意,自來熟的上前跟副主任握了握手:
“您就是榨油廠的宋潔宋主任吧,我聽賈永軍賈處長提起過您,說您治理的榨油廠產量非常驚人,
開始我是不信的,今天見識了貴廠工人的精神面貌,我算徹底明白了賈叔叔的慧眼識珠。
方便耽誤您一點時間,我們找個靜一些的地方,坐下來談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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