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習慣這個社交悍匪的四人白眼一翻,在錢奶奶的帶領下參觀起這座頗具特色的四合院。
天際最后一抹余暉消散,院里亮起電燈,一股沁人心脾的食物香味自廂房后面的倒座房內傳出。
聞到飯菜出鍋的味道,老爺子咂了咂嘴意猶未盡起身。
“飯熟了,孩子們選間廂房進去坐吧。”
五人選了間帶土炕,特別有當下年代特色的廂房不客氣的拖鞋盤膝上炕。
炕上的炕桌清晰的一塵不染,阮現現呲著一口白牙,“地道東北菜就得坐炕上吃才有味道。”
老爺子揚了下眉,經過交流,他早看出別看小丫頭年紀不大,卻是個會吃的老饕。
他背著手走出廂房,不大一會兒,手里端著一壇酒回來放在桌上,老人拍著酒壇上的泥封,笑得一臉得意。
“自家釀的榆樹錢酒?,便宜你了小丫頭,老趙前個帶人過來我都沒舍得拿出來。
看見院里的榆樹沒?釀酒的原料取自樹上榆樹錢,一年到頭就釀了這幾壇,閨女,嘗了給點意見啊!”
老爺子樂呵呵的親手拍開泥封,頃刻,一股幽雅的香氣霸道的充斥房間,褚黎鼻子動了動。
贊了聲:“好酒!”
阮現現尷尬的撓了撓腦袋,酒文化她能講得頭頭是道,喝酒……上輩子在現代喝過最好的就是便利店里面的江小白。
平日苦悶都是六塊錢一瓶兒的老村長干完蒙頭大睡。
屬于人菜癮還大,愛喝不會品那一掛。
酒液倒出,酒體清亮透明,老爺子給每人滿上一杯,抬抬手滿臉期待的示意嘗嘗。
褚黎含笑的目光看了阮大侄女一眼,不知道看沒看出她的窘迫,笑著點評:
“口感豐滿潤澤,醇厚中透露著綿甜且凈爽,堪稱白酒中的佳品。”他轉了轉酒具。
“如果時間再封存久一點就更好了。”
老爺子一拍大腿,像是找到知己,拋棄阮現現,立即跟褚黎聊了起來。
身為大院里的孩子王,又是褚家老兒子,褚爺爺珍藏的好酒褚黎都喝過,話不多,卻總能一語切中要害。
直到一桌色香味俱全的正宗東北野味上桌,五人再顧不得聊天,拿起筷子品嘗起美味。
老爺子背著手離開廂房,合上門時回頭看了眼,看孩子們吃得噴香,臉上的皺紋笑得疊在一起。
酒足飯飽,三個大菜三個配菜,五人竟吃的一干二凈,吃過東北菜的都知道那份量……
望著盆干碗凈的餐具,五人尷尬對視一眼,又極有默契的移開視線。
不是,一掃光的絕對不是他們。
“來,孩子們,喝點消食茶。”
老太太端著一壺果茶敲門進來,看到差不多全部被消滅的食物,先是驚訝,接著笑得眼睛瞇在一起。
不剩飯,是對一位廚師最高的尊重。
此刻,阮現現已經溜到正坐在樹下休息的莫怡身邊,她開門見山問:
“莫姐姐,硝制的獸皮出嗎?我想要張白虎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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