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升到破壞軍婚需要走軍事法庭,已經超出他們的職責范圍。
“那好,如果李同志撤訴,承認傷情是私事家事導致,我們將不再追究。”
向紅軍冷哼一聲,頭也不回離去。
……
一晃三日。
阮現現在知青點吃吃喝喝,美其名曰大隊長的發燒遺傳給了她,會計罵了聲晦氣走了。
向紅軍燒徹底退了,一耍二砸三混賬,拎著鋤頭毀了李家半面墻和廚房,當日如愿拿到賠償,大笑著揚長而去。
獨留李家傳出老太婆活不成的絕望哭嚎,和李隊長看畜生的目光。
向紅軍全當沒看見,那日沒砸是阮現現悄悄告訴他,李家拿不出錢,磚房大概率要抵給族中。
破了的房子直接影響他的賠償款,錢到手了再砸,宗族有苦說不出,只能調頭可勁為難李老八家。
婚離了,向北送走了,錢拿到了李家砸了。
離去杏花村,他可謂神清氣爽。
走時還聽說,前妻家把族中能借的借了個遍,又出錢又怕消息真傳出去帶累族里姑娘名聲的李家人簡直恨死了李八家。
于是韓力左等不到阮現現,找來知青點的時候,范菜菜正在跟她談心。
“工作證是組織賦予你的責任,你呢?用來干什么了?”
這貨縮著腦袋一臉“知錯了但下次還敢”的表情悶聲說:“出示啊!證件除了出示證明身份還能做什么?”
腦子特別好使的范菜菜還真仔細想了想,“大概?坐公交不用給錢。”
兩人就此根據證件還有什么用途展開激烈討論。
韓力嘖了聲,“還討論坐公交怎么不給錢呢?糖廠派來指導工作的小章到了,附近幾家公社都沸反盈天了,請吧祖宗。”
阮現現滿臉懵逼被韓力提著后衣領帶出知青點。
院外一個笑起來有酒窩的青年高興迎了上來,“阮姐,好久不見,你最近還好嗎。”
看到熟人,曾經在展會負責糖廠接待的小章,阮現現笑了,“老陸怎么把你派來了?”
章青沒好意思說,領導怕派不熟悉的人跟你打起來,只道:“這不是想阮姐了,主動申請了差事。”
他看了眼韓力,“這位部長,我單獨跟阮同志說幾句。”
韓力猜到他們要說什么,主動跨上自行車騎遠了些。
大隊到公社騎車十五分鐘,土路不好走,阮現現把自己的自行車也推了出來,招呼小章上車。
“上來,我們路上邊走邊說。”
章青小媳婦樣坐在后座不敢動,適應了后掏出本子。
“阮姐,陸科長說,一個燈籠給您一毛,唯一的要求就是品質必須達標。”
竹編簡單,麻煩就麻煩在小動物毛氈,一毛一件的價格放在鄉下真的不低,需要到的材料糖廠全包。
手慢一天也能做三五個出來,手快的一天十個不是問題。
這句話的未盡之語是:我給你一毛一件,你多少錢給公社,我就不管了。
陸大剛這是被徹底打通任督二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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