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
金家正是風雨飄搖之際,自己身在部隊沒辦法親自照顧身在農場受苦的父母已經很愧疚。
相信那樣溫柔善良的對象扯完證后,會答應去農場替他孝順父母。
結婚扯證一事不容耽誤。
“好啊!不來調查你是孫子。”
掛斷電話,阮現現食指叩擊著桌面,向紅軍老神在在坐在一旁。
她打給公社養花的范菜菜,“幫我查一個人,第二師金飛。”
范菜菜剛準備掛電話,阮現現一句“我懷疑他被邪祟上身”就讓他停止動作。
無奈說了句:“等我。”
兩個小時后人帶著一份文件親自過來。
就差連金飛幾歲尿床都扒個干凈。
阮現現越看越驚訝,金家是被打上走資派的名義下放,出事前夕金父金母動用關系把兒子送進部隊。
她逐字逐句資料,“金家不像被冤枉的。”
“是的。”范菜菜推了推眼鏡。
像老師和海歸研究員……比較冤枉。
而一些通過資本的壟斷去剝削壟斷勞動自由的壞分子是真該吃槍子下放,金家恰在其列。
阮現現指尖摩挲著下巴,“我從金飛的態度看出他對娶溫柔的決心。
事情好像不簡單。
沒有今日之事,我原也打算和金同志通一次話,明事理就提點幾句懸崖勒馬,說不通的,認罪書都給他們準備好了。
扯證后要錢,要完錢一鍋端。”
范菜菜指指資料上的一行小字,“金飛給父母的信件中說很快要結婚了,又隱晦點名會找人照顧他們……”
范菜菜指明,阮現現哪里還不明白。
“臥槽,哪是找媳婦,分明是找個合法合理的大保姆,真不愧是走資派。”
阮現現緊急撤回一柄即將砍出去的五十米大刀。
小手興奮一拍桌子,“這門婚事我同意了。”
……
五月初十,宜嫁娶,葉國換上最干凈的衣服來到后院,說話都比平時多了三分底氣。
“阮知青,借你自行車我去接新娘子。”
想說借汽車請阮現現當司機,對上她似笑非笑的表情到底沒敢說出口。
大隊放出風聲,即將重選大隊長,票多者繼任,參選有會計,胡家和向紅軍推薦的兩家。
投票胡家宗族在村最占優勢,葉國看著阮現現,心里的得意壓都壓不住。
一旦自己岳父上位,她再想過現在的好日子可沒有了,該上工上工,該挑糞挑糞。
這一認知也讓他有底氣武到阮現現面前,以借車名義膈應她。
“要么自己滾,要么我送你坐電甩去接親。”
見她執迷不悟一點兒不識時務,葉國撂下狠話,“你別后悔。”
然后甩袖而去。
目送新郎官氣勢洶洶沖出知青院,阮現現挽起袖口叫上伙伴:“走,磨了多日40米的大刀,終于能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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