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現現抽了抽嘴角,不愧是你,陸小摳。
這看著也不夠啊!加上耗損高低還得再送一趟。
她從口袋掏了包煙,抬手招呼,“師傅們一路辛苦了,下來抽根煙歇會,嘮兩句。”
原本打算早干完早回城的裝卸工人看到她手里白皮特供煙,一個個跳下車走過來,接過煙放在鼻子下猛吸一口。
中年司機別有深意笑了笑,特供煙,這小丫頭不簡單啊!
這貨一點不見外,一見人把煙接了,馬上說出自己的目的。
“師傅,我這有給賈處長和陸科長還有給湖濱飯店田經理帶的一點山貨,能麻煩您給捎回城嗎?”
適當的提出合理要求是拉近關系的一種手段。
千萬別小瞧這年頭開車,尤其開大車的司機,天南地北的跑,別說關系混熟能帶回天南地北的好東西。
也是南北之間的消息頭子,對于錢怎么都賺不夠的阮現現搞好是個人脈。
統統隱晦和她透露過,空間和她靈魂綁定,以后是生是死是投胎重新做人,靈魂不滅,空間永世跟隨。
但能擴建的機會大概率只有這一世。
和尚都修來世,她想在不影響正常生活下多賺些錢擴充填充空間為下輩子出生在羅馬提前做好準備。
因此,她在想結交的人脈上,發的都是彰顯身份的特供煙。
系統出品,花錢就能買。
司機手抖了一下,乖乖,這女娃嘴里那些個人,都是在自己領域里舉足輕重的人物。
送趟東西,混不來交情至少混個臉熟的他自然不會拒絕。
于是,三名裝卸工和一名司機,加上一個阮攪屎棍,排成一排蹲在樹底下嘮嗑。
看得公社副主任直嘬牙花子。
阮現現一眼掃到他,招手,“那個誰,安排點人把貨卸一下,師傅們大老遠跑這一趟,一點眼力見沒有。”
任副主任臉青。
這語氣……走了一個曹混賬,又來一個阮扒皮。
他招呼沒打,扭臉回公社組織人卸貨。
師傅們全程笑瞇瞇,無一人阻攔。
老話說:車船店腳牙無罪也該殺。
這幫不在眼皮底下的老油子,被阮現現化為能不得罪就不得罪一列。
至于公社工作人員,也趁機讓她看看里面多少人,多少鬼。
阮現現嘴一份眼一份,聽著司機們嘴里跑長途時遇見的奇聞怪事,眼睛還盯著公社走出來臨時負責裝卸的工作人員。
誰在勤勤懇懇完成任務……
誰一臉鐵青老大不愿意……
誰口號喊得最響,實際沒干多少活的,她心里有了大概。
那種喜怒形于色,什么都寫在臉上的實則心眼子不多,順毛摸最好哄。
嘴上一套手上一套的滑頭就要多注意了。
阮現現斂下眸,參與進司機嘴中“荒郊野嶺遇見一間食宿店”的熱烈討論中。
還沒爭論出食宿店老板是人是鬼呢,貨都已經卸完了。
半中午,正準備招呼師傅們到餐廳吃午飯,公社門前走來一個身著黑白點布拉吉,小粗跟皮鞋背皮包的中年妖艷女人……
女人像繞開什么臟東西樣繞開地上貨物,目光環視一圈。
“食堂那飯豬都不吃,老鄭呢?讓他出來,中午一塊上國營飯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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