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熟人介紹的路子,司機也不怕釣魚執法,行走在外,他們看人自有一套。
算了算時間,趕趟,大不了夜間不休息,一口氣開回去。
兩人對視,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
阮現現暗暗搓了搓小手,這可是條大魚,拿貨散到天南海北,不用擔心系統商品短時間內流入一地,引起軍方懷疑。
走下樓梯,目送卡車離去,一看表,距離公社下班還兩小時,找她聯絡員嘮兩分錢的去。
房門關上,公社頃刻響起嗡嗡的議論,都在討論這貨是哪里冒出來的煞星。
這也正是阮現現想要的結果,她滿級,一級一級打上去多麻煩,挑就挑個大的,也叫下面的小魚小蝦不敢鬧騰。
和她猜想的一樣,直至下班鄭書記和他情人都沒回來,阮現現往后院溜達一圈。
沐夏和褚黎正在修理榨油機,弄的渾身都是機油。
問了問,今天修不完,兩人晚上不回知青點了,明個抓早繼續。
招娣懶得回大通鋪,干脆也在公社住下。
天氣回暖,收拾個簡易床鋪就能睡。
阮現現打了聲招呼,背著斜挎包溜溜達達出了公社,這貨有路不走專往林子里鉆,嘴里嘬嘬嘬個不停。
終于,一道不耐煩的聲音傳來,“我說你嘬嘬嘬的叫狗呢?”
阮現現驚喜抬頭,兩米外碗口粗細的小樹上正蹲著一只黃鼠狼,看那熟悉的毛色和萌萌噠的大眼睛……
是她要找的二大爺沒錯了。
她沒忍住問:“二大爺,你看我像首富還是高干?”
黃鼠狼:???
幾步竄下樹,懶得搭理這個神經病,蹲在地上不耐煩晃動著尾巴,“白奶說你昨夜可村里撒歡找我,有事嗎?”
白……白奶,說的是村中那只活了很久的大刺猬?
她沒見到啊!該死,竟然完美錯過一條大腿。
阮現現拍了拍挎包,示意讓他跳進來,“進城不?我們路上說。”
二大爺嫌棄避開一股鴨屎味的挎包跳到阮現現肩膀上。
走出一段距離,她以拉屎的名義把空間那輛“賈銘專用吉普”放到村道上。
她能聽懂獸語,萬一有人也能聽懂呢?
或者二大爺哪天被人頂上了呢?
阮現現不會冒一點險,哪怕面對的是無法口吐人言的動物,當然,自家的小可愛們不算。
這貨望著土坑里一泡新鮮出爐的……兩只大眼睛露出茫然,她已經可以做到這種地步了嗎?
嗯,動物鼻子太靈敏,絕對不是她想……
果然,回去后二大爺再不肯跳上肩膀,上了車,二大爺對這鋼鐵巨獸十分稀奇,東摸摸西聞聞。
“上次坐你們人類的交通工具,還是馬車,話說,你找我到底啥事?”
把著方向盤的阮現現唉聲嘆氣,沒有選擇直接說,由記得上次詢問村里是否有寶藏,被二大爺轉移話題了。
這次她學精了,吊足了小黃鼠狼胃口,才兩眼巴巴可憐兮兮告狀。
“老村長放出豪言,早晚有一天要拿土炸藥炸死我,讓我等著瞧。
二大爺,你是仙家,村長拿炸藥炸我的時候,你能幫我擋擋嗎?”
小黃鼠狼瞅著她,沉默須臾,“薩滿傳承都快斷絕了,你從哪看出我是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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