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現現沒細看的收入空間,寶物都是帶走后回家慢慢看。
離開密室,她站在偌大空曠的山洞垂眸沉思,【統統,給我弄點土炮砸碎后的破銅爛鐵。
答應鼠鼠的毀壞武器,總要做做樣子。】
365:【我是系統,不是許愿池。】
先要水貨,又要破銅爛鐵,扔馬路上狗都不撿的……
阮現現:【10塊。】
365:【撿!狗不撿我撿,合格的系統就是要完成宿主一切看似無理的要求。】
乒乒乓乓,一堆破銅爛鐵破木頭憑空冒出,掉在地上還真有點土炮被重錘砸稀碎的感覺。
阮現現差點樂嗝屁了,一不小心把真心話禿嚕出來。
【武器丟了,胡斌心疼之余還抱有找回的一絲幻想,就是要他看到這些無法挽回的殘骸。
氣不死個老逼登。】
最氣人的不是“你有我沒有”,而是我扔了砸了都不給你,唉,就說氣不氣!
系統心累的看著這貨雄赳赳氣昂昂,跟斗勝公雞樣搗騰出山洞。
洞外的小黃鼠狼在沐浴月光,頭都沒回,“砸完了?”
這貨心虛摸了摸鼻子,回答聲音中氣十足,“報告二大爺,任務已經完成,撤!”
回程路途她堅持走原路,別問,問就是走過一遍的路更加熟悉,絕對不是害怕遇上鼠鼠打不過的。
看穿她心思的二大爺也不揭穿。
路上這貨還在想,怪不得胡家給錢給的那么痛快,敢情有家底,家底甚至比紡織廠原廠長豐厚數倍。
想想那什么胡永昌打過鬼子也便不奇怪,老話說,殺人放火金腰帶。
扒掉鬼子幾層皮有這家底一點也不新鮮。
她可太期待胡斌發現不僅武器沒了,家底也沒了時候的精彩臉色,不知道會不會氣的和阮老頭一樣中風?
車子開回村口,一人一鼠告別,約定好這兩天等她回村,來家里吃雞。
望著鼠鼠漸行漸遠的背影,阮現現開車走遠,讓系統檢測確保附近沒有靈性小動物,這才連車帶人一起閃進空間。
吃了頓豐盛的夜宵又美美泡了個花瓣浴,躺在溫度適宜的別墅房間閉眼進入夢鄉。
次日天明,微風徐徐,陽光普照。
再和煦的春風吹不進一早上班來,哇涼哇涼的鄭書記心底。
兩層樓,他仿佛上了兩個世紀那么漫長,期間每一個和他打招呼的手下人,都會露出奇怪表情。
要么眼神躲閃不敢對視,要么看他的眼神似藏著千言萬語。
上樓的一路已經把最壞結果想好,那位榮獲過個人一等功的女同志把他和瓊妙麗舉報了。
捉奸捉雙,這種事沒被堵在床上都不可能有人承認,麻煩就麻煩在那女人有個個人一等功頭銜。
她若當真舉報,縣里一頓批評甚至處罰少不了。
表情莫測,甚至在心底做好了最壞打算,只要過了這一關,一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罷了,他有的是招整的她有苦說不出。
鄭書記想到了所有,獨獨沒想到自己的辦公室被人砸稀爛!
暖壺碎了,桌子抽屜破了大洞,當寶貝樣精心伺候多年的名貴牡丹正倒栽蔥樣扣在他和瓊妙麗時常恩愛的單人沙發里……
站在滿是狼藉的室內,鄭書記手腳抖冷露出一個似哭似笑,破大防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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