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呢?
醫療條件緊張,太好的藥沒有,一些退燒外傷藥是衛生室必備。
平日單位誰有個頭疼腦熱想找瓊妙麗,總被她以各種大義凜然的借口搪塞。
什么發燒而已,回家多喝點熱水,就不要浪費醫療資源。
再有誰不小心磕碰流血,她也會做主敷上草木灰,總說外傷藥要用在刀刃上,稀缺資源都是救命用的。
想到過去種種,一些人面露憤慨之色,資源是稀缺,稀缺到鍋盆碗凈!
而藥物去了哪里,還有一些利益共同體心里門清。
阮現現大聲吆喝,“多進來幾個人,藥柜沒有藥,翻箱倒柜找啊!”
酒瓶底眼鏡女孩當仁不讓,拎著公社唯一一把消防斧,咔嚓破開上鎖柜門,探頭看了看,沒藥……
舉著斧頭再破下一個!
終于,在破開辦公桌下面的儲物柜后露出幾樣像是藥品的包裝,女同志撿起一個湊到眼前看了看。
“這是什么?”
紙袋裝的,還沒她巴掌大小。
阮現現看了眼女同志手里的計生用品,俗稱“人類幼崽嗝屁袋”的好東西,做恍然大悟狀。
“我見過,這東西止血的,撐開套書記腦袋上。”
頓了一下補充,“你女孩力氣小,交給旁邊兩位大哥吧。”
現在的計生用品好像是水洗后反復利用的?這貨腦中劃過短暫的想法,算了,不重要,救人要緊。
計劃生育未開展前,沒用過的不認識這種東西,兩名親信恰在其列。
聽說是止血的,當人不讓拿出撐開費了點力套鄭書記腦袋上了……
可能是柔韌性不太好,也可能是次數用多了,邊緣處還被鄭書記的大腦袋撐開。
眾人望著那奇怪的“止血帶”和鄭主任頭頂堪稱滑稽的小揪揪……
總覺得不對,又說不出具體哪里不對。
鄭嚴幾次想阻止,失血后無力加上壓根沒人聽他的,導致阻止失敗。
虛弱蒼白的臉上如今只剩下生無可戀。
去他媽的止血帶,那是避孕套啊!
別說,你還真別說,經這一番折騰,鄭嚴額頭的血不流了。
阮現現看著失去“油性”的計生用品,心想,但愿兩人“內部”都是健康的,不然要遭大罪啊!
心里默默念叨:我是好心,我是救人,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小手拍了拍兩名親信寬闊的脊背,“兩位,干的不錯,今日多虧你們了。”
不管倆人是何反應,她又對鄭主任苦口婆心道:“我看了,傷口還挺深的,必須上醫院縫針。
頭頂的止血帶可別摘,樣式不太美觀,但什么都沒有性命重要啊書記。”
手已經伸到半空,準備把套子摘下來的鄭嚴:???
他顫抖著嘴唇,瞳孔都因震驚劇烈收縮著,很想罵她滾,很想把這該死戴到腦袋上的套子摘下來塞進始作俑者嘴里……
最后一切的想法化作對死亡的恐懼,任命由著兩名親信扶上自行車,直奔縣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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