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黃臉婆愛干凈,自從知道他和小麗的事后,碰都不讓他碰。
至于瓊妙麗,他總不能扒開看看吧……
醫生提醒,“味道呢?行房前后有沒有聞到過異味?”
想到什么的鄭嚴臉色徹底大變,有,真的有。
他甚至隱隱嫌棄過,讓她去洗,可洗完還是有股揮散不去的惡臭。
對方當時給他的解釋是:天氣太冷不好清洗,都是棉褲捂褲襠捂久了。
鄭嚴沒忍住,吐了。
他激動一把抓住醫生的手,“救我,求你救救我,我是公社書記,五個大隊隊員指望我吃飯,我不能有事啊!”
看他這個反應,醫生心中已有了答案,快速手寫單據頭也不抬說:“建議您和您的愛人做個血樣檢查。
傷口交叉感染,嚴重會有性命風險。”
哪怕瓊妙麗真的患有婦科疾病,只要不是傳染性強的性病,短暫的一次傷口接觸,感染也是小概率事件。
何況兩人又不是沒有“無障礙交流”過,身體里會有一些對彼此的免疫細胞。
可鄭嚴不懂啊,他只選擇性聽見“有性命之危”,霎時整個人癱倒在狹窄的診療床上。
臉色肉眼可見地蠟黃,“住院!醫生我要住院做詳細檢查。”
好脾氣的醫生想說血樣結果出來再考慮住院不遲,話頭就被來急診室的小護士接了過去。
“屁大點傷就住院,你這是浪費醫療資源,還領導呢,不要臉。”
當過護士的都知道,醫院關系……咳,挺亂的!
這老男人啥情況,小護士一眼看出來了,年輕氣盛,差點呸他一臉。
醫生開始對她對待患者的態度有些不滿意,直到小護士附耳低聲說了幾句,醫生表情逐漸僵化。
兩人看他一眼,低聲嘀咕幾句。
又看他一眼,又嘀咕幾句。
那眼神越來越不對,看得鄭嚴寒毛豎起,他們一定在說他壞話。
護士:“您忘了?頂樓住著幾位特殊患者,咱們醫院不宜收錄輕傷患者。”
醫生:“有道理。”
護士:“何況眼前這位大小是個官,一不小心讓他和那幫人接觸上,思想受到境外組織的腐蝕,后果誰來承擔?”
醫生覺得這話有問題,醫院是新收了五名被第一軍打得只剩一口氣,本著人道主義正在接受救治的境外敵特。
可那五人能活幾個都不一定,哪還有余力搞事情?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血樣結果沒出來患者就無需住院,真到結果出來病患嚴重到想出院都不能的原則……
醫生拒絕了鄭嚴的“立即住院接受檢查”申請。
而這一番操作落到鄭嚴眼中,就是醫生護士在有意刁難,冷笑一聲起身。
“你們等著。”
這個院他就非住不可了,醫生都說搞不好會出人命,萬一他就是那個“搞不好”呢?
……
“聽說了嗎?一個把計生用品戴在頭上來就醫的患者找咱院長了,鬧著要住院。”
“啥?計生用品戴頭上的來咱醫院干啥?去隔壁瘋人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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