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容褻瀆。
阮現現將注意力轉到壁畫上面,開始一幕,是一位女子正在生產的血腥畫面。
鮮血流了滿床,太醫婢女焦急,三兩筆勾勒的畫面卻惟妙惟肖,清楚的表達了想表達的含義。
第二幅畫,床上一個被包裹在錦被中的女嬰閉眼哭嚎,高大的男子靜立在床榻邊,看表情極其嫌棄,接著甩袖離去。
白狐停在畫前,望著畫中呱呱落地的女嬰語調柔軟,“這是公主剛出生的時候,是不是很可愛?”
的確,阮現現頷首,一筆勾勒的挺翹鼻尖,不難看出女嬰日后必定是一名傾城無雙的絕色美人。
白狐最后看了眼,“可惜我的公主,生不逢時,出生被她的父親,也就是當時的燕國皇帝嫌棄。
撥了兩名嬤嬤照顧,就把人扔在小小的深宮中自生自滅。”
第二幅壁畫,也印證了白狐的話語,當時還不是香穆的八公主身形瘦小,七八歲的孩子看上去跟個四五歲的智童體型相當。
一名金釵玉黛的少女,正在指使宮人欺辱打罵她,可憐的八公主只能任由嬤嬤扯著長發被迫抬頭,臉上盡是委屈與無助。
白狐十分氣憤指著畫上趾高氣揚的女人,“她就是燕國的長公主,也是導致香穆一生飄零的罪魁禍首。”
一幅幅令人窒息的壁畫,無不在訴說這位公主成長的艱難。
被刁難,吃餿食,任由太監凌辱已經成了家常便飯。
看得阮現現都恨不得穿進壁畫打死這幫欺辱小公主的狗奴才。
甬道盡是人喊狐叫,充斥她和白狐一起謾罵的聲音。
聽得老李和沐夏十分無語。
壁畫還在繼續,直到公主十二歲,一次宮宴,有幸結識了燕國后來的戰神將軍。
而此時的少年,還是家中不受寵的庶子。
同樣的境遇,讓同樣不受家人待見的少年少女逐漸相識相知。
月下起舞,樹下釀酒,人頭攢動的花燈節,街尾那個久別重逢的擁抱。
一幅幅壁畫,雕刻精細,畫面唯美。
少年憑借武功一次次偷溜進宮的相會,到少女沉睡,少年獨坐月下的守護,無一不在訴說兩人的相愛。
阮現現想,如果兩人繼續下去,結局不是你死我活就是勞燕分飛。
事實和她猜測的大差不差,少年將軍與公主的私情,還是被眼尖的宮人發現,上報到長公主耳中。
這位中宮出的嫡長公主生來一副惡毒心腸,刁蠻任性用在她身上,都是美化詞。
本在知道最討厭的八妹,竟在與一位落魄世家,不受寵的庶子私相授受時,心中盡是鄙夷。
親自跑去看兩人偷情!
看罷后的長公主心中喜恨交加。
喜的是,皇妹自甘墮落,竟委身一名不入流庶子。
恨的是庶子容貌不俗,又對她皇妹極度的寵愛,甘心為了她,不惜違背臣子無召不得入宮的殺頭命令。
哪怕是這樣一個給她提鞋都不配的男人,長公主因為心里的嫉妒,終于還是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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