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這貨害怕中帶著精明的眼神,老李大概能猜到她在想什么,照著腦門給了一個暴栗。
阮現現雙手捂住額頭,眼底泛上淚花,“疼!”
“疼就對了!”老李還想再補一記,被這貨靈巧走位躲過,“新人可以沒能力,但不能沒常識。”
他抽了口旱煙望向山頂,“那東西啊,就是一塊用以鎮壓公主亡魂,后來成了氣候的石頭。”
“什么意思?”
“鎮壓冤魂,就要用她生前最害怕的東西,我估計,修這座墓的時候有兩批巫師,一批屬于皇帝,一批隸屬于將軍。
利用沾染將軍氣息的東西偽造成本人親自鎮守在此的假象。
別說,那時候的巫術,真有一些門道,總勝過現在的末法時代。
布置的差不多了,想上去看看嗎?”
“想。”阮現現不假思索。
三人路過雙手被綁縛看押的老頭時,一口粘痰吐到老李褲腳,羅鍋滿臉怨恨。
“炸毀老祖宗附身石像,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老李看了眼褲腳上的粘痰,一點不在意,“我什么時候遭報應不一定,你們的報應很快就要到了。
遺棄,蓄意傷害致人死亡,罪行累累罄竹難書,足夠你和參與的村民們笆籬子蹲到老。”
“等等,他們喊那山石叫祖宗,總不會以為自己是將軍后人吧?”走在老李身邊的阮現現揚眉。
羅鍋臉上揚起驕傲,“我就是無敵將軍的后人,族譜為證,放在燕國,你一百個腦袋不夠祖宗他老人家砍。”
“不是,有那樣一個忘恩負義,寡廉鮮恥,不得好死的祖宗,你到底在驕傲什么?”
三個詞語,深深刺激到羅鍋,他拼了命掙扎,妄圖撕爛口出惡言阮現現那張臭嘴。
發現掙扎無果后,罵的可臟了。
話說,知道怪石要被炸掉的時候都沒有這么激動。
比否定你這個人更嚴重的是,否定你祖宗!
越過三人,走到半山腰,她問老李,“您說這幾個歪瓜裂棗真是那什么將軍的后人?
那種人竟然沒斷子絕孫?老天爺也太不公平了吧!”
老李哼哼,“什么后人?你會把自己的后人安排住在仇人墓旁邊?”
有道理啊!
老李想了想又說:“我倒是知道古時候的守墓人,會被冠以墓主姓氏,世世代代守護下去。”
古代出嫁女子隨夫姓,莫說古代,現在一些地方的女性仍冠以夫姓。
那守墓人把自己誤理解為將軍后人也便不奇怪了。
畜生都在努力修煉成人,而有些生來是人的,非要當畜生。
阮現現嘖了聲,目光望向山頂。
原本好好走在身邊的老李忽然竄了出去,嘴里急急大喊,“雜毛狐貍,你真想死嗎?”
只見將軍山山頂聳立一方巨石,那石頭在長久的雷雨洗禮下,頂部竟然呈現一些人類五官的輪廓。
高鼻深目,一張薄唇,嘴角還有小小上翹的弧度。
不知道的人一眼看上去,先要感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而懂些門道的人,能看出怪石的不對勁。
此刻,半人高的炸藥包成包圍之勢堆疊在怪石周圍,十余名軍人做好隨時爆破準備。
一只狐貍被老李死死捏在掌心,狐貍周身繚繞著肉眼可見地黑霧,雙目一片駭人的赤紅。
“收回去,把陰氣收回去,你真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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