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臥槽!我惹禍了惹禍了!”
宋楠離才剛跑出視野,一名身穿白色法衣的小老頭從洞口一躍而出,嘴里臥槽個不停……
阮現現的目光卻盯在老李白色的法衣上,對襟,長及小腿無袖披,袖長隨身,上有金銀絲線繡的各種道家吉祥圖案。
單這一件法袍,嘖,難怪是貧道!
只見老李腳下生風,不見他怎么動作,卻如一陣疾風般眨眼掠出十米,百米,最后同樣消失在視野。
一眾兵哥面面相覷,搞不懂發生了什么。
還是片刻后從主墓歸來的范菜菜,把阮現現拉到一旁低聲解釋。
“李大哥收了錢財,就想做一場配得上公主身份的超度法事。
玄冥司的家伙事祭出,誰知道,把龍脈鳳尾一頭黑鳳引出,追不回來,他要有大麻煩了。”
阮現現:???
“現在怎么辦?”
范菜菜搖頭,“只能等。”
這一等就是三天,老李回來時候,整個人都是灰頭土臉,身上的玄冥司法袍破破爛爛,長袖處還有燒焦痕跡。
回到營點一屁股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往嘴里灌水,阮現現等人關心圍上,趕緊詢問怎么樣了。
老李一臉心有余悸,抹干流到下巴處的水漬拍著胸口,“差一點,就差一點闖下彌天大禍。”
沒想會把那東西招來,他一追就追了五十里,要不是那家伙嫌少出來自己迷了路,他這把老骨頭就廢了。
目光看向同樣目露關心的阮現現,“丫頭,明晚跟我走一趟。”
“我歇一天,爭取明早把這里的事情了結。”
他想帶她去哪,阮現現差不多心里有數,咽了咽口水,“它不會咬我吧?”
老李無言了一會兒,“不惹它,應該?不會吧……”
這回答,連基本吹一波的底氣都沒有,阮現現如喪考妣,但要說一點不好奇,那是假的。
這一夜她睡的翻來覆去。
當晨曦第一抹陽光灑下,嘴里揣著牙刷子的阮現現出來刷牙,抬頭就見山頂怪石旁,不知何時多了一方石臺。
著一身素色道袍的老李背手站在風中,晨風呼嘯,將藍色袍角卷起。
石臺高度與老李肩膀持平。
忽而一股狂風刮起,老李雙腿微岔并指為劍,虛空刻下文字,
隨著他的動作,石臺有清灰速速落下,一行行文字逐一在其上浮現。
待最后一個字收尾,老李對服侍在身后的小蕊頷首:“師侄,描金。”
小蕊右手執筆,左手端著一碗金色好似液體的染料,揮筆描金。
描到第五字時,原本描繪的第一個金色字體,漸漸地漸漸在眾人眼前變成了紅色。
待通篇文字描寫完成,底下人才被放行上山。
入目第一眼,就是鮮紅的顏色,再然后是老李飄逸的字跡,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樣,飄逸灑脫,不拘一格的同時又頗有風骨。
最后才是石碑上的內容。
開篇“操蛋”兩字格外吸睛……
簡短精悍的文字記錄了無敵將軍生平,狼子野心覬覦江山社稷,為臣不忠,為人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