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旅長,您擱這蹭什么呢?”
訓練校場——
阮抗日騎在石墩,下體不由自主摩挲。
溜達到此的秦景山揚眉,“娶個后老伴放過石墩吧,畢竟它從沒招惹過你。”
阮抗日:……
我也從沒招惹過你!
不對,家里的孽障招惹了!
秦景山聲音并未刻意壓低,跑操跑到附近的一個班紛紛投以好奇目光。
這地方真是一分鐘也待不下去,阮抗日起身回到辦公室鎖緊門窗,對鏡褪下褲子……
私密處長了兩枚小紅斑,用手試著碰了碰,不癢。
阮抗日沒當回事,只以為上火導致。
第二任妻子死后,他快小十年沒有夫妻生活,壓根不會往臟病上聯想。
想著回家熬兩晚清熱消暑的綠豆湯喝喝。
自身大意,讓他錯過最寶貴的黃金治療期。
……
重新回到京市的田甜,已經在醫院外蹲守了三天。
風吹雨淋,沒有刻意站在陽光下皮膚依然黑了。
她覺得阮現現也并非料事如神,至少從那日起,顧正池沒有再來醫院。
她們母女只是他的心血來潮,用來還人情的工具人,觸景生情下生出兩分真心,事后完全拋到腦后。
在這里毫無意義等下去,不如去大院外蹲守。
唯一怕遇見熟人告知阮老頭,老不死趁勢把她抓回去。
再落到阮抗日手中,還是自已送上門,毫不懷疑他會讓自已再也沒有蹦跶的機會!
來往行人腳步匆匆,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幾時被烏云遮蓋。
田甜回過神時,隆隆雷聲似在耳旁炸響,在心里又將阮家族譜問候一遍。
趕緊離開遮蔽日頭的大樹,往招待所方向跑。
瓢潑大雨傾盆而下。
田甜如個落湯雞奔跑在雨中,藍色連衣裙被雨淋濕緊緊貼在身上。
在心里詛咒阮抗日詛咒得正歡,絲毫沒注意拐角駛來的黑色吉姆,發現時已經被車輪濺起的水澆了滿頭滿臉。
她站在原地擼了把臉,臉色陰沉得能滴出墨來,晦氣!
剛想自認倒霉,卻發現那輛快速駛過的黑車竟倒了回來,車窗降下,露出男人堅硬深邃的五官。
看清這張臉,田甜喜形于色,想也不想跑到窗邊,沒等開口,顧正池已經冷眼掃過來。
“你在蹲守我?”
好敏銳的洞察力,田甜咽了咽口水,對上男人沒有表情的臉和緊繃的下顎,她在撒謊和說實話之間,選擇了后者。
“是,是,我等你三天了,今天再等不到你,都準備換地方了。”
顧正池臉色緩了緩,示意:“上車!”
田甜拉開副駕小心翼翼坐進去,才發現后座有人。
一個青年大喇喇躺在后車座,視線對上,只是挑了挑眉。
顧正池開口,“不用理他,等我,是因為阿姨恢復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