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扭頭就跑還跑不成功和委曲求全穩住敵方之間,選擇了繼續給阮寶珠上眼藥。
她皺著眉困惑不解,“我以為顧大哥不會留下這個孩子,是不是表妹又用救命之恩威脅你了?
她也太不懂事了。”
田甜語氣認真,似乎句句話都在為顧正池考慮。
“報恩的方法有很多種,我也心疼你的孩子,可沒必要讓它生來帶著痛苦,更不是我挑唆看不得妹妹好,
照顧她沒事,我本來也在做,正如你說的,這病少些身體接觸并不會和感冒一樣通過空氣傳染。
我就是心疼顧大哥,不想看你第一個孩子生來殘缺,不知道妹妹和你說了什么,你還是再多想想吧。”
見她一副以關心名義極力勸阻的樣子,臉上眼中那種給自已表妹上眼藥的情緒藏都藏不住。
顧正池心放下一些,這是真沒聽到?
也對,一個全副心思用在勾引男人的女人,就算聽到一兩句恐怕也不能理解吧?
但他也不會掉以輕心。
別有深意開口:“她想生就生,孩子生下來母胎帶病我們積極治療就是。”
接著話音一轉,“現在說這些維持尚早,明天年三十我要回老宅陪爺爺,田甜會幫我照顧寶珠,對嗎?”
田甜表現出極力掙扎不停給阮寶珠上眼藥,好不容易把顧正池忽悠走了后全身癱軟在地。
腦中第一個念頭就是去找現現救命,現在的局面已經不是她能掌控。
好不容易熬到半夜想要趁著夜色悄悄出門去通風報信兒……
小心翼翼剛打開一條門縫,衛生間昏黃的燈光照亮客廳阿姨熟睡臉龐,
田甜透過墻上的影子,正見阮寶珠在廁所里面搗鼓什么……
這個操作她熟悉,幾乎不用動腦子都知道阮寶珠正在試圖把她的臟病傳染給自已。
害的田甜險些心梗,早防著對方有這一手,也沒有親眼看見來得沖擊力強。
她差點咬破舌頭滿嘴苦澀,早知道寶珠身上藏有底牌,她說什么也不會干這種害人害已的事。
原計劃在對方檢查出梅毒,顧正池會第一時間打掉她的孩子把人趕走……
現在不僅計劃落空,自已也被變相軟禁了,她真是腸子悔青。
等等……
阮寶珠都知道半夜跑出來干壞事,那自已呢?
顧正池會不會猜到自已如果有動作一定也會在深夜,正在哪個犄旯旮角等著抓她一個現行?
思及此,田甜魂都要嚇沒了。
輕輕關上門,腦中回憶軟小現教她,遇事不要急,一定要換位思考冷靜處理。
未來一段時間真的沒有踏出家門,偶爾出去也沒試圖向任何人傳遞消息。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已多心,卻記得阮現現教她的小心無大過,摸不準的時候就按最壞結果處理。
就在田甜在內防著阮寶珠,在外防著顧正池,每一分每一秒過得水深火熱時,阮現現正跟一家人熱熱鬧鬧過年。
749局家屬院入住率很低,異能者基本都被國家秘密接到此地和家人鮮少聯系。
住在院子里的都是研究員和家屬,因此有些冷清。
一大清早阮現現握著毛筆氣沉丹田,站在紅紙前潑墨揮毫,一手狂草自認為寫的出神入化,大爺大娘都不住點頭。
奶奶只看了一眼,評價:“有形無意,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局里新發下的什么鎮宅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