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嚴家大院在海市?她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事給忘了?
當年嚴家出國,老宅留給了獨自在華的小女兒,又因文革下放財產全部沒收充公,包括嚴家老宅。
平反后國家才將這些還回。
……
站在一座古樸中處處透露著衰敗的大院前,阮現現面露復雜。
嚴家祖上都是文人,老一輩花了大心血建造,走在其中,處處是雜草的院子依稀能看出園林式建筑。
假山沒了流水,成為一座怪石靜立在影壁墻后。
原本的飛檐翹瓦早已沒了蹤影,只余下后補上去的灰色瓦片。
前院還好,后院房屋有了不同程度的倒塌。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嚴家老宅租給了文物保護協會辦公。
一群半截身子入土的老頭,真想把人趕走,他們打不過她。
比租給上電革尾會者公安局又或者大雜院好太多了。
之所以能租給好打好說話的文物保護協會,據說還是阮抗日的功勞。
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嚴鳳華身死,他好運作把嚴家老宅扒拉到自已名下。
老宅租給太強勢的部門,真有那一天,拿著地契都別想要回來。
阮抗日當年在這事上沒少下功夫。
阮現現全副武裝,拎著鐵鍬來到早已干涸的人工湖旁,按照奶奶的交代找到藏于假山
挖了幾層泥,費了點功夫才將密道打開。
里面充斥滿了一股腐朽腐爛的味道,兩扇鐵門生銹,鑰匙打不開,只能暴力破開。
咚咚咚的聲音不絕于耳。
一腳將生銹鐵門踹飛,探照燈的光打進不足二十平米的密室內。
這一晃,險些亮瞎人眼。
一箱箱堆疊的金銀珠寶,最底下一層木箱已經腐爛,寶物傾灑在地。
黑燈瞎火的,阮現現沒時間看,一股腦裝進空間回家慢慢欣賞,都是當年嚴家帶不走的財物。
正在此時,頭頂傳來幾個老頭嘰嘰喳喳的交談聲,阮現現眸色一凜,想也不想破門沖進另一間密室。
碼放整齊的大小黃魚金銀元寶照例沒看,全部收入空間。
待一切做完,她長松口氣,頭頂傳來的交談更加清晰。
阮現現在打暈老頭落跑和裝鬼嚇死他們之間,一關頭燈,選擇正大光明走上木階。
“上來了上來了。”
“怎么樣?我說了吧,這種乾隆年間傳承下來的世家祖宅不可能沒有密道。”
“馬后炮,怎么不見你一早找出來?”
“別吵了,不應該研究研究機關嗎?我很好奇,密室是清代還是后挖的?”
阮現現一只腳踏上臺階,頭頂就傳來老頭子們嗡嗡的交流。
她一階一階走上來,目光環視,三個穿得灰撲撲的老頭正趴在密道入口探頭觀望。
“不用吵了,密室從建宅就有的,失竊過一次,祖上專程請了機關方面的大家重修。”
聽到機關大家,老頭子們的眼睛紛紛一亮。
“誰?小姑娘你快點說說。”
“不知道。”阮現現搖搖頭,“據說是當時工部一位家道中落侍郎的后人,是真是假沒人知道。”
阮現現遞出手,“拉我一把。”
密室靠近人工湖,最先的幾截木頭臺階已經腐爛,阮現現下來時也是沒看清,一腳踩空鬧出動靜。
現如今入口趴著人,她不顧形象爬上去也太沒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