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莉正在柜子那邊給大喜沖奶粉呢,素春奶水不夠,只能讓大喜喝奶粉了。
“子山那孩子是挺俊,人家老肖這四個大孫子,一個比一個俊~”
“哎,我現在也四個大孫子嘍,哈哈哈,還比他多四個大孫女,他比不過我,是不老頭子?”
魏廣臣聽老伴兒說的,也呵呵地樂著。
“是啊,別看我兒子比他少,可我孫子孫女比他多!哈哈~”
本來這個岔都被爺和奶給打過去了,小珍呆頭呆腦地還在那愣頭青地發言。
“大哥,你別忘了叫子山哥啊……”
魏永誠忍不住哈哈大笑。
“行,我到時候把子山哥,給咱大珍帶去啊,不帶馬國慶,也不帶賀金剛~”
大家這才品出點味兒來,一桌人眼睛齊刷刷看向大珍。
大珍憋的臉通紅,伸手就擰了一下坐她旁邊的小珍,樣子兇狠但其實下手很輕。
“哎呦,大姐你干啥擰我大腿,今天那老些三胞胎的尿布,本來輪到你了,都是我幫你洗的!”
小珍氣鼓鼓地控訴,一臉無辜。
魏永誠哈哈大笑:“大珍就是恩將仇報的主兒,哈哈~”
一家人笑了起來,不過,姑娘大了,取笑她得適可而止。
彭莉作勢拍了兩把小誠:“吃飯還堵不住你的嘴,讓你干啥你就干啥,總挑撥人家小姐倆,真是的!”
大珍看奶奶向著她,抿著嘴樂了,還給小珍夾了一塊肉。
這純屬打個巴掌再給個甜棗,可惜懵懂的小珍,還真吃這一套,立刻就不生氣了,趕緊低頭吃肉。
魏志峰說了話:“哎呀,你們這幫孩子家家的,出去可不能亂說。”
“別人說啥行,你們不能說,否則傳出去還以為是我講的。”
“沒有什么專挑年輕女同志下手的沙人魔,是外地流竄來京的案犯,好幾個人,具體人數不清楚。”
“這案子呢,在黑省省會那邊挺轟動的,說也無妨,都發過通告了。”
“他們攜帶從關外那邊黑吃黑,搶劫的財物,好像是另一伙人發現的什么民國時期,哪個有錢的外國商人遺留的東西。”
“過程中,害了好幾條普通人的性命,后來跑到咱這里,想往南方逃,連日來京城盤查很嚴,一時跑不出去。”
“……陸續有四個群眾發現異常,卻被滅了口,都是女同志。”
“多大年齡的都有,另外還有第五個人活了下來,給錄下口供,提供線索。”
這些都是打算明天開始,就對各個居委會布置下去的任務,把信息挨家挨戶的通知一遍。
胡同大院的管事大爺,也都得負責警惕外來人口。
因此,現在對家人說了也沒啥,省得大家傳的走板,大姑娘小媳婦的嚇成那個樣子。
魏廣臣一聽,接了話。
“哎媽呀,那可一定得把人抓住,過去,東北土匪多,不知道這伙人是不是余孽啥的,普通人哪敢犯這么大的案。”
傅紅雪心想,自己過去可沒少收拾土匪,若真是的話,那危害確實不小。
如果是如此窮兇極惡的人,流竄至這里,她倒是應該去幫著“搜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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