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麗裁縫鋪”的招牌兩天就做好了。
其他東西已經準備個七七八八,只等這塊牌子掛上,葉敬也算是幫姐姐忙活完了鋪子的主要事宜。
開張倒是不急的,也沒有糊口的難題,慢慢來,總要先練練手,再熟悉一下港城。
這天,苗子和水生、二黑三個人出去逛了。
葉敬和姚寶軍幫著將一些訂購送來的物品抬進去,然后出去買一點午飯。
鋪子里只剩葉秋麗和姚玉荷兩個,在擺弄嶄新的縫紉機。
葉秋麗突然一拍腿:“啊呀,咱們把買的那幾把裁縫剪,都落在了那家店里沒拿!”
姚玉荷也一拍腦門,真是,一早上的時候太著急了。
葉秋麗想自己去拿,但是姚玉荷不放心,秋麗姐一句粵語不懂,那邊還有點距離呢,干脆鎖了門陪她去吧。
葉秋麗一想,也行,反正,鑰匙在葉敬身上拿著,他們買飯回來自己可以開門。
就這樣,兩個人著急忙慌的鎖了門,出去直奔通菜街的“升記洋行”取落下的東西。
她們并不熟悉那邊,其實這一帶是有一點亂的。
沒想到,剛拐進通菜街,眼看到達“升記”,正好碰上街面上三名幫派社團的人迎面而來。
那三人正在沿街對每家店鋪收保護費,此時的港城,總是有這樣的事情,“上面”貪腐成風,“下面”幫派林立。
而且往往什么警探之類的,自己本身都有社團背景,是“一家人”。
因此,收保護費這種事是比較尋常的,正常來講,你交了就沒有事,保你平安。
可是,其中總是有那些少數的敗類,破壞規矩,欺壓一下普通人,這種人在什么樣的時代下,都是有的。
葉秋麗雖然二十六歲了,但是一點看不出結婚嫁過人,這回穿得清清爽爽,更顯得她身材高挑,是個模樣好看的姑娘。
十七歲的姚玉荷就更不用說了,容貌清秀可人,像一朵嬌艷欲滴的小花。
就這樣,她倆在通菜街可就招了那三個人中,一個叫“肥仔”的矮胖子惦記。
只見那個“肥仔”瞇起了母豬眼,上下打量這兩個姑娘,就動了邪念。
他都二十八了,還沒娶老婆,心里琢磨,這兩個是哪里冒出來的?誰家的靚女,沒見過呢。
人都已經走過去了,他的脖子還沒轉回來,真是一臉猥瑣。
一旁的人嘲笑他:“我說肥仔,就你這德行,誰能看上你啊!快擦擦口水吧。”
肥仔一瞪眼:“喂,阿山,我怎么啦,我非要找個夠靚的做老婆,比你家黃臉婆強百倍!”
另外一個年紀輕輕的,小聲在他耳邊嘀咕。
“肥哥,我認得那兩個,她們在山東街那邊,要開鋪子,好像是裁縫鋪……”
肥仔一聽,眼睛亮了。
“這樣啊,看來我未來老婆,還蠻有家底的,能開鋪子,哎,你們得幫我把那個鋪子給……”
那個年輕的立刻搖頭:“山東街那邊,是合義幫虎哥的地盤,你想搞人家店鋪,虎哥的頭馬阿耀,第一個不饒啊!”
肥仔的母豬眼轉動,立刻想到一個主意。
“那咱們就在通菜街這里下手,嘿嘿,這是咱們立群幫的地盤,只要大佬不知道,還不是聽憑咱們的。”
他還用兩只手比劃了一下,嘴里發出一陣淫笑。
一旁那個阿山撇撇嘴,他還算有點譜,也比較滑頭。
知道在自己大佬的地盤胡來惹事的話,一旦被知道了沒有好果子吃,家里還有老婆孩子養呢,不想找麻煩。
“哎呦,我肚子好痛啊,我得找廁所去方便一下,哎呦~”
他捂著肚子跑進一條巷子,頭也不回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