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晚上九點鐘左右,吉普車終于開到了白山市。
這邊的雨也不小啊,感覺比白河村那邊還大。
傅紅雪之前已經來過好幾趟市里了。
上次君寶生病,也在市醫院住過好幾天院,她更是到處溜達,局子在哪還是知道的。
今天彭寶昌又給她講過,詢問的熟人說,現在彭春海跟彭春河就關在總局看守所里。
不過她沒有直接把車開到總局大院那邊,而是先去了附近的一個單位,白山市第二棉紡廠。
找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停下車,對后面的人說。
“田知青,你在這等我一會兒,我十多分鐘就回來,拿點東西。”
田曉芬點點頭,這車里挺舒適的,她還是第一次坐吉普車呢,就靠在后座靜靜等著。
傅紅雪把車熄了,車內的燈關掉,雨衣的帽子又扣上,下車之后,悄悄往第二棉紡廠的一處院墻走去。
找到一處地方,看看這面墻,她一個助跑,飛身翻上去,跳到院中。
這廠子有好幾個大倉庫,都存放著貨物,因此晚間也有值夜班打更的,得小心著點。
她釋放精神力,觀察著那三個值班的人,此時他們正在一處小屋子抽著煙嘮嗑呢。
大雨泡天的,這會兒也沒有去外面巡視的可能,傅紅雪比較順利地在這個廠子里到處查看一番。
要找到后勤辦公室在哪,她得弄幾張介紹信用用。
很快,依靠精神力找到了一個大車間后面的一棟三層小樓,這里應該就是。
大雨沙沙地下著,四下無人,她將手貼近一樓的一個窗戶,把里面的老式鐵插銷收進空間。
窗戶一下就推開了,然后一躍而上,翻進了這間屋子。
從窗臺往下跳進屋里之前,她從空間拿出一雙干的運動鞋換上。
心念一動,身上濕漉漉的雨衣也消失不見,收進空間。
這一趟,痕跡多少是會留下一點的,但是也沒事,畢竟她就是拿走幾張介紹信,又不會動這里的任何財物。
等到明天上班,任誰發現這些痕跡還能怎么樣?也沒丟東西,不會有什么后果。
傅紅雪在黑暗中也不點手電筒,全憑精神力觀察尋找。
她進來的這個屋子,像是職工換衣服的休息室,有一排排鐵皮柜。
外面除了長條椅,幾張桌子,什么私人物品都沒有。
樓門鎖著,這里也不需要鎖,門一推就開了。
她走出去,順著走廊上了二樓,直奔已經搜索到的地點,一間單獨的領導辦公室。
門的上方有個牌子:副廠長辦公室。
傅紅雪伸手摸上那顆鎖頭,瞬間給收入空間,推門走了進去。
這上鎖的辦公桌抽屜里,就有介紹信和章子。
她不用開鎖,半米之內隔空收走抽屜里需要的東西~
這活上次在那個居委會干過的,已經十分絲滑。
她也進了空間,從那一沓介紹信本子上,撕了四張下來,挨個都蓋好了章,其他的再給原路放回去。
這下行了~
傅紅雪原路返回,又從一樓那個窗戶跳出去,把插銷都給安回去。
雨衣和鞋又重新換上,一溜風回到吉普車這邊。
她的動作很快,前后一共花了十五分鐘左右,瞅著空間里桌上躺著的四張紙,嘿嘿,真是“手到擒來”~
她上了車,這回直奔市局大院而去。
田曉芬輕聲問道:“紅雪,咱們現在就去見彭春河他們嗎?他們……真的已經逃出來了?”
“嗯,田知青,你不用擔心,一會兒就逃出來了,等下我把車停在附近,你繼續在車里等著啊。”
一會兒就逃出來了……這啥意思啊?
敢情這是還沒逃走?不會是現在去救人的意思吧~
媽呀,憑紅雪一個人?不會是自己想的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