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幽聽聞這話,不由得微微一怔,隨即陷入沉思。
片刻之后,他喃喃自語道:
“好像……”
“并不確實”
他緩緩將手中那柄巨大的鐮刀插入身旁的土地之中,而后身體微微前傾,慵懶地靠了上去,目光卻始終未曾從沐南煙身上移開,臉上帶著一抹玩味的笑意,仿佛在審視一件稀世珍寶。
“呵,難道你以為我是那等愚不可及之人,會輕易被你三言兩語所蒙騙。”
“在我面前,休要妄圖耍弄任何小聰明,那不過是徒勞之舉。”
陰幽的聲音陡然轉冷,眼神中透著一絲惱怒與不屑。
“如今,你僅有兩條路可選。其一,自行褪去衣衫,全心全意地討好于我,若能令我滿意,或可保你性命無虞,否則,你就給我去死。”
其二,便由我親自動手,只是我向來不喜溫柔行事,手段自是粗暴狠厲,尋常之人根本難以承受。”
“你若能僥幸存活,便乖乖留在我身邊做我的小妾,否則,唯有死路一條。”
言罷,他雙臂抱胸,靜靜地等待著沐南煙的回應。
沐南煙聞聽這等狂言,臉色愈發陰沉。
這合歡宗著實行事乖張,仿若癲狂,僅僅為了對付她一介金丹期的小小修士,竟然不惜出動數百之眾,如今更是遣來化神期的高手,此等陣仗,未免太過荒謬,簡直是殺雞用牛刀,大材小用之極。
她滿心疑惑與憤懣,暗自思忖,自己究竟犯下何等彌天大錯,竟能引得化神期的大能親自出山,對她這等螻蟻之輩痛下殺手?
這情形,恰似以巨炮打蚊子,力量懸殊到令人咋舌。
此刻的她,無疑已被逼至絕境,如臨萬丈深淵,退無可退。
逃跑?莫說她那點微末的腳力,如何能與化神期的大能相提并論,哪怕她施展出渾身解數,在對方面前也不過是蚍蜉撼樹,自不量力。
動手對抗?那更是以卵擊石,癡人說夢,雙方之間的實力鴻溝猶如天塹,難以逾越。
然而,她今天真要死在這里,沒有生還的希望了?
她的思緒飛速運轉,突然靈光一閃。
此地終究是正道的管轄范圍,那些元嬰期與金丹期的魔道出現在此,正道或許尚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佯裝不見。
但如今化神期的魔道強者公然現身,難道他們仍要繼續裝聾作啞,坐視不理?
若果真如此,正道的顏面必將被合歡宗肆意踐踏,威嚴掃地。
沐南煙心中篤定,此刻自己唯一的生機便是拖延時間,只要能支撐到正道之人趕來,或許便能扭轉這必死的局面。
于是,她強自鎮定,暗暗凝聚心神,對著陰幽說道:
“好,我答應你,只不過……”
她裝作羞澀的樣子,低著頭說道:
“只不過這里沒有任何遮掩,我怕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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