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則是成片的椰子樹,天黑看不太清楚,只能隱隱看到個輪廓。
“你這房間還挺好的。”
“一個朝向。”陳之倦端著杯蜂蜜水進來,說,“風景應該差不多。”
沈商年接過水喝了一口,嘗到了一絲甜味:“你行李箱還帶了蜂蜜?”
“沒帶。”陳之倦說,“剛才跟前臺說過。”
“哦。”沈商年一口氣把一整杯蜂蜜水全喝了。
陳之倦說:“回去記得刷個牙。”
沈商年斜眼看他:“你真想讓我回去?”
“……”
陳之倦很明顯愣了一下,說:“你要和我一起睡嗎?”
沈商年瞇了一下眼睛,仔細打量他的神情。
最后發現,十九歲的陳小卷是真的挺純的,根本沒想有進一步的動作。
所以這么清純可愛單純的男大學生,最后怎么變得這么流氓不要臉呢?
世界上又多了一個未解之謎。
“不一起睡。”沈商年把空杯子往陳之倦手里一塞,爽快道,“那我走了,屋里還有一只單身羊等著我寵幸。”
“等一下。”陳之倦拉住了沈商年的手。
沈商年回過頭:“怎么了?”
陳之倦抿了一下唇,像是很糾結,最后說:“沒什么。”
沈商年在他臉上彈了一下,“睡一覺吧。”
沈商年回到雙人間后,孫鶴煬還穿著在酒吧的那身衣服躺在沙發上打游戲。
聽見動靜,他側頭調侃,“呦,回來啦?”
沈商年從行李箱翻出充電線給手機充上電,“嗯,你趕緊去洗澡,一身汗味。”
孫鶴煬:“知道啦。”
他打完這把游戲丟開手機,拎著浴巾去了浴室。
兩秒后,又拎著浴巾出來。
沈商年正在刷視頻,頭也沒抬問道:“怎么了?”
“睡衣忘記拿了。”孫鶴煬說。
孫鶴煬沖澡很快,十分鐘就出來了,板板正正穿著睡衣。
沈商年已經掀開被子,窩進去了,他靠著床頭玩手機。
孫鶴煬盤腿坐在床上,清清嗓子說:“我是個直男。”
沈商年莫名其妙抬起頭看他一眼:“有人問你嗎?”
孫鶴煬絲毫不覺得尷尬,“你能懂我的意思嗎?”
“不懂。”沈商年瞇了瞇眼睛,說,“而且話不要說得太滿,你未來估計要找個男對象。”
孫鶴煬瞪著眼睛:“不可能,我喜歡香香軟軟的女孩,男的渾身硬邦邦的,臭烘烘的,有什么好的?”
沈商年盯著他。
孫鶴煬想起來面前這位已經找了個硬邦邦的男朋友,于是飛快改口:“除非是倦哥這種大帥哥。”
沈商年放下手機,“要不打個賭?”
“打就打。”孫鶴煬說,“賭注是什么?”
沈商年沉思兩秒:“你要是輸了,就把我的微信備注改成爸爸,有效期十年。”
“行啊,我的要求也是這個。”孫鶴煬說。
沈商年:“行。”
沈商年忍著笑,準備拿起手機。
孫鶴煬坐在床上看了他幾分鐘,憂心忡忡,很是擔憂地說:“你半夜不會爬上我的床吧?”
沈商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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