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2:30。
肖木生和【黃虎】帶著東西,離開了小院。
…………
園區的大門打開,幾輛車緩緩駛出。
納西·摩爾坐在車上。
對方約定的是明天晚上。
所以他決定提前去,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不能按照對方約定的時間去,不然那時候帶再多人也沒有用。
除了救女兒以外,他打算把這些人全部弄死。
并且這種心腹大患繼續活著,就會影響他活著。
所以還只能麻煩對方去死一死了。
他也好活得安穩一些。
當然路程他也選好了,走的是一些山林間的小道。
防止被人發現。
在山間的樹林里面。
小溪感受著寒風,身軀止不住的顫抖。
她并沒有穿上厚重的保暖衣服,商場有空調,車里面也有,開車回到園區,直接在房門口停下,根本不會讓她吹到多少寒風。
然而這還不是讓她最痛苦的,最為痛苦的是她斷掉的手指處。
寒風在吹,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種痛感。
白天手指被一刀砍到的那種痛感還歷歷在目,現在想起來都會加劇顫抖。
也會感覺斷指處越發疼痛。
鼻涕都已經沾染在他嘴巴的布條上了。
布條塞得很緊,舌頭想動一下都很困難。
小溪還記得在塞布條的時候,自己嘴巴發出了咔嚓的聲音。
下巴好像脫臼了,但是那些人沒有管她。
因為他們要趕緊來埋伏自己老爹。
不過這樣也還好,因為原本這些人是想要虐待她的,說出了各種各樣的酷刑,想要在她身上嘗試,只可惜時間不夠,小溪看著這些壯漢的背影。
眼神當中透露出深深的怨恨。
自己老爸一定會將這些人全部干掉的,不!不要全部干掉,他讓一些人活著,到時候她要將這些人的手腳砍斷,用鐵釘釘在之前的斷骨處。
四肢斷骨處都釘上鐵釘,然后在鐵釘上綁上繩子把這些人吊起來。
然后她要每天早上起來都扯一下繩子,讓這些人感受到那種撕裂的疼痛。
他要換著花樣折磨這些人。
啪!
西多羅不知何時來到了她的身邊,給了她一耳光。
“你在想什么呢?”
西多羅的另一只手上拿著一把槍,是突擊步槍。
槍柄上,還套上了一個有粉鉆的布套,讓這把致命的殺傷性武器,顯得有一些騷氣。
西多羅之所以這么招搖的將這個門把手的套子套在了槍柄上,是因為他知道這次行動,自己很有可能會死。
或者說參與這次行動的人,就基本上沒打算能活著回去。
西多羅覺得臨死之前自己要活出自我,喜歡的東西就大大方方的展示……
伯爾此時趴在草叢中,腦海當中回憶起今天下午那個電話。
當時太陽基本上已經落山了,只看到一點余暉。
一個電話打過來,讓他們趕緊來這邊埋伏,說:納西·摩爾準備提前出擊,去那個地方反埋伏你們,讓他們在路上打狙擊。
伯爾知道對方,應該是給他們送了一疊資料的人。
只是這么臨時又機密的消息,對方是怎么知道的?
難不成對方在納西·摩爾身邊當臥底。
可是對方完全沒有對他們說,要他們對當中的某個人留手。
有的只是讓他們拼盡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