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0點。
孩子已經被哄睡了。
黃山一的妻子還在廁所洗漱,黃山一躺在床上。
這會兒時間他睡不著,因為白天的時候睡了一段時間。
他總感覺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忘記了。
但自己努力去想就會頭痛,他不明白這是為什么?
那個紅衣小女孩到底和自己有什么關系?
黃山一想不明白,于是閉上眼睛再一次睜開。
這一次他與一對小小的眼睛對視。
黃河依的臉出現在他面前,對方此時只露出了一個頭。
“這是第4天。”
黃河依剛說完這句話,雖然她說這話時對方聽不到。
只能看到口型,不過黃山一并沒有出現想象中的被嚇暈。
或許是極度的恐懼帶來的反彈。
黃山一居然伸出了手。
在黃河依消失之前,摸了她一下。
只不過這注定徒勞無功,就如同是電影的投影一般。
什么都沒摸到。
黃河依消失了。
黃山一猛然坐了起來,然后對著床頭一陣摸索。
卻什么也沒用。
“你究竟要干什么?你是誰?你想要做些什么?”
黃山一的妻子聽到動靜,臉上還敷著面膜,就已經跑到了臥室。
看著在床頭一陣摸索的老公,黃山一的妻子一把抱住了他。
“老公,你別這樣,我有些害怕。”
黃山一感受著身后的柔軟,焦躁不安的心情也得到了些許平復。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我明天去醫院看看吧,好不好,不要再推辭了,為了你自己,也為了我,更為了孩子。”
黃山一嘆息一聲。
“好,我明天去醫院看看。”
小區外面的一輛吉普車上。
肖木生吃著糖,看著歸來的黃河依詢問道。
“怎么樣?有效果了嗎?”
“他被嚇到了,但還是沒有想起我,他那個時候的確太小了。”
“其實我是可以去給他直接說明的。”
“不行!得讓他自己想起來。”
黃河依像是賭氣一般的說道。
肖木生充分尊重每一位客戶的意見,反正就當是休假了。
…………
第2天,黃山一來到當地最好的精神科醫院。
“醫生你好,最近這些天,我總是會看到一個穿著紅裙子的小女孩,只會出現幾秒,然后就消失了。
小女孩每次出現,都會計算的天數,昨天晚上是我與他第4次見面,也就是第4天。
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所以就來求助你了。”
精神科的醫生聽到這話,開口詢問道。
“你最近有存在加班的情況嗎?”
“我是個程序員,經常加班。”
醫生默默的記錄。
“根據你的個人資料來看,你現在已經38了。
最近你們公司有裁員嗎?”
“有裁員,但應該裁不到我身上。”
“哦~,你確定。”
醫生已經見過不少這種30多歲面臨裁員還迷之自信的人了,其實他們心中清楚,他們很有可能被裁員,但因為家庭的負擔,自身的壓力,導致于他們不得不盲目的認為,怎么著也不可能裁員才在自己頭上。
因為他們只能這么想,也只能這么騙自己。
“因為我也是我們公司的投資人之一,這個公司是我和幾個朋友一起辦的,再怎么裁員也裁不到我頭上。”
精神科醫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