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幾人慌亂的時候,肖木生身上的繩子突然一松。
肖木生那42碼的大腳,直接踹到了面前壯漢最為脆弱的下體部分。
剛才還在審問并且威風凜凜的狀態,在這一刻,是那樣的無助和痛苦。
像一個被欺負的孩子,蜷縮成了一團。
肖木生作為常年練武的人,底盤很穩,腳力也要高上普通人不少,對方說不準會被廢了。
其他人想反抗想逃跑已經來不及了。
這是一間專用病房,窗戶很小,還用鐵欄桿焊死了。
這是為了防止病人外逃,僅剩的出口就是病房大門。
但警官正從這里闖進來。
沒花多少功夫,一群人就被按倒在了地上,肖木生順勢抖了抖身上的繩子。
由于他過分配合,所以這些人幫他時綁的很一般,再加上他從小培養的解綁技術。
這個對他來說沒有什么難度,倒也幫警官省略了一道手續。
這是一次早有計劃好的聯合行動,肖木生甚至還請了一些媒體。
所以會有一些人遭殃。
不過對李勇的影響并不算大,因為對方是拿著證據去找人幫忙的,只是暗示了一些東西。
畢竟尋常人脈往來的,這點忙別人還是愿意幫的。
所以想要把自己摘出來很容易。
不過對方現在也算是合理的進入了警官的視野了,畢竟這種事情,就算能把自己摘出去,照程序上來講也得帶回去問一問。
…………
而另一邊,李勇來到了張欣雅的住處,電梯在17樓停下。
李勇提著一個精致的禮盒,走出電梯,來到了張馨雅所居住的的房子門口。
結果在大門上,看到了一個八卦鏡。
他之前來過一回,并沒有看見過這個東西。
李勇心中不由的多想了一些,因為對方這番舉動好像從側面印證了一些東西。
李勇按響了門鈴。
“誰呀?”
張欣雅的聲音隔著門傳了出來,不過對方并沒有打開門的打算。
“是我,李勇,聽說你病了,我來看看你。”
張欣雅在調離申請沒有通過之前又請了病假。
張欣雅聽見是李勇,立馬咳嗽了幾聲。
“咳咳……,李經理,我得的是流行性感冒,傳染性很強,不太方便見客。”
李勇聽著這疏離的稱呼,只是輕聲細語的詢問道。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進去了,不過我給你帶了點禮物,就放門口了。”
“好,待會兒我出來拿。”
張欣雅的聲音再次傳來。
李勇并沒有直接離開,而是繼續詢問。
“欣雅,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惹你不開心了?
你這幾天對我有些疏遠,即使有些事情沒可能了,但你能不能給我一點提點,讓我知道我錯在哪里了。
我不想糊里糊涂的再錯下去,欣雅,看在之前同事一場的份上,幫幫我好嗎?”
張欣雅聽到這個訴求有些犯難,她到現在可都記得那個女孩當時看她那一眼。
那個女孩說不準,現在還趴在李勇的肩頭。
張欣雅想起這里,就拿出兩張符貼在了肩膀兩邊,還在自己額頭上貼了一枚。
同時抓緊了自己脖子上掛著的護身符、佛牌、還有十字架。
“你別問了,你沒有做錯什么?跟你沒什么關系?
我只是有些累了,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