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木生跟著警官來到當天夜里的小巷,不過時間已經是下午了。
肖木生指著現場,甚至重復當時的動作和說話的語氣。
肖木生沒有讓李寧云閑著,李寧云也是飛到周圍進行查看,肖木生其實心中清楚,小巷子里面絕對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李寧云當時在天空中監視著,對方可比監控攝像頭還要靈活和全面。
不可能會有人悄無聲息的靠近和隱藏,那么也就是說趙天是和他分開的時候遇害的,而且還是分開后有一段時間后才遇害的。
肖木生這個時候在一旁說道。
“你們尸檢應該早就出來了吧,可以通過受害者的遇害時間和我回酒店的時間進行對比。
他當時死的時候,我應該是沒有理由出現在案發現場的,我所住的酒店也有監控攝像頭,應該能看到我回去的時間段。”
一旁的警官這個時候開口詢問道。
“那么你對這個案子是什么看法?”
對肖木生的嫌疑其實他們心中已經減輕了不少,因為在調查過程中發現,肖木生這個人好像不只是個賭徒那么簡單,對方的履歷堪稱豐富。
或者說看的他們一些警官流口水,畢竟有些案子要是他們自己破的話,那都不知道能進步多少步。
所以警官特意詢問了一下肖木生的意見。
肖木生開口說道。
“對方是個賭徒,但是錢已經輸光了,不可能是為錢,尸體的內臟被挖了出來,尸體出現在河邊,可以懷疑內臟被丟進河里了,或者說兇手進行著某種儀式。”
“還有呢?”
“趙天經常出入賭場,也就是說可能他在賭場的時候就被人盯上了,而根據你們所說的案發地的話,離他住的地方遠不遠。
看看有沒有可能是對方早就在他回家的路上進行著埋伏。
畢竟這種事情總不可能一路尾隨,很有可能會被當事人發現,如果提前在路上埋伏的話,就比較好弄了。
可以選擇沒有監控人少的地點,而且受害者也會放松警惕,起到一個出其不意的作用。”
肖木生隨口進行忽悠道,這些話大部分是他瞎說的,因為他很清楚,對方是有可能沖著他來的。
畢竟真要進行某種儀式的話,早殺了。
偏偏等他們見面了才殺,目的太明確了。
就是栽贓嫁禍想要把他送進去,不過手法太低端了,甚至處理的很不好,因為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他身上的嫌疑給洗清。
警官在一旁點了點頭。
“分析的很有道理,只不過我現在不能放了你,畢竟這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還要等我去酒店的同事調回來監控錄像再說,以及看看法醫那邊的進一步鑒定。
當然應該能在明天之前放你。”
畢竟通過各方調查來看,肖木生的嫌疑在逐漸減輕,而面對這種情況,他們能夠拘留對方的最長時間也就24小時。
這還是申請后的情況,除非又發現其他線索需要對方協助調查,那么可能就需要把對方又帶來了。
肖木生聽到這話,心中有了一些揣測。
這栽贓陷害太過于粗糙了,不可能讓自己被認定為兇手,那么好像就只剩下一個作用了。
拖住自己,為什么要拖住自己?是認為自己會影響他們的行動,還是說想了個更大的計劃,要害自己。
只要自己一出警局就會遭殃。
李寧云這個時候也飛了回來,沖著肖木生搖了搖頭。
“沒有發現可疑的人,也沒有發現你之前在賭場見過的人。”
肖木生點了點頭,在他的預料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