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
看守所的大門被打開。
錢來扭了扭脖子,同時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總算要放我出去了。”
可是沒想到緊接著迎接他的是銀色的手銬。
錢來再一次被帶到了審訊室。
“怎么了,該說的我已經說完了,你們還要問,況且你們已經不是查的差不多了嗎?
毀壞尸體的事情我認了,我也真心悔過。”
還是那一位熟悉的警官。
“我們要問你的并不是這個事情,請你跟我們說一下,4年前你販賣野生動物的上下線,還有在這之前賣白貨,以及人口偷渡的事情。
我需要知道有哪些人在跟你交涉買賣貨物,國內有哪些人?他們長什么樣子?住在哪里?”
錢來聽到這些話語,大腦在這一瞬間宕機了。
過了十幾秒后重新啟動,沒有問他事情具體發生的經過,沒有讓他交代,沒有讓他承認是不是他做的。
而是問他跟他交易的買賣雙方都有誰?
錢來自身已經被束縛在椅子上,想要掙扎,只能把頭伸的更前去一點。
“你們怎么會知道這些?你們怎么可能會知道!”
按理說頂多查到他殺人的事情,怎么會把這些事情也全部查出來了?
警官笑著看著他。
“你該不會認為我們這幾天都閑著吧!該查的我們已經查的差不多了,現在只是看你交代了,當然你如果不說的話,我們也可以直接送你去法院走流程,走完流程后就是死刑。
你應該很清楚,就你犯的這些事,單獨拉出來一條都有可能給你判死刑了,更別說你全部都涉及過了。
不過仔細想想,你的上家和下家,他們都干了該吃槍子的事,就只有你被判死刑……
當然你要是這么深明大義的話,當我這話沒說,讓他們繼續過他們那舒坦的小日子。
回歸到普通人的生活,而只有你走向刑場。
相信他們或許會感謝你的,被抓了都沒把他們給透露出來。”
錢來雙手握拳,指甲掐進肉里。
“到底是誰跟你們說的,你們怎么可能會知道?”
警官繼續開口道。
“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你可以聲明大義,不把別人透露出來,但有些人沒把事情做好,被抓了,可就不會像你這樣嘴硬。”
“有人把我給賣了。”
錢來聽到這話怒上心頭。
雖然說他這幾年不干了,但以前干過,有人認識他,只要有人被抓了,把這些事情一交代,他的確跑不了。
錢來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說,我都說。”
就像警官所說的,自己已經沒辦法好過了,那也不能讓別人太好過,自己認識的,見過面的全部給拉進來。
審訊室的監控發著紅光,在監控室內站著一大群人。
…………
村子里面,在河里面進行打撈,找到了一些骨頭殘渣。
然后重新把兩座墳墓修繕,肖木生配合著村里人重新將墓碑豎了起來。
肖木生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純石塊打造的墓碑大概300多斤。
搬起來很費勁,而且還不能讓石塊倒了,不然有可能會碎。
等這一切弄好后,肖木生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
肖木生扭頭看向李梓彤。
“怎么樣?還不錯吧。”
李梓彤點了點頭。
肖木生這幾天也落得個清閑,錢來的父親招供之后,就開始到處收集證據。
根據現有的證據,錢來已經可以吃槍子了。
就算表現良好,全部招供,死刑的結局也改變不了。
頂多就是拉幾個人陪他而已。
然而將這一切做完后,肖木生來到一處大樹下乘涼,雖然這一切基本上塵埃落定了。
其他的就看警官的后續抓捕行動如何了,他心中還有一個擔憂,殺手至今還沒有現身。
未知的事物往往是最讓人恐懼的,一個躲藏在暗處的殺手也同樣如此,對方現身還好,可是一直躲藏著不出現。
李梓彤這時來到了肖木生旁邊,她自身已經變得有些虛幻了。
“我好像要堅持不住了。”
肖木生沖著對方笑了笑。
“沒事,你先走吧,去找你的父親。”
“可是那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