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塊新的開發區進行剪彩的黃中祥。
山虛道長就怒不可遏,這種事情沒人能忍得住,更別說這種順求本心的道長了。
基本上可以說把對方從里到外,從上到下問候了個遍。
肖木生這個時候咳嗽了兩聲說道。
“你先別著急,我們現在只是來求證而已。
他只是有嫌疑,但還沒有確定是他。”
肖木生抬頭看著上面的老板。
“再說了,你不是會看面相嗎?你看看這個老板人怎么樣。”
山虛道長聽到這話仔細端詳了一下。
“看著還行,帶著一些果決和狠辣,是個富貴命。”
“能當上這么大老板的,哪能沒點這種品質,能不能說點我不知道的。”肖木生在一旁吐槽道。
“我倒是想啊,這不是實力不允許嗎?
看相看的也就這點東西,而且我光看相就能看出犯罪嫌疑人的話,還要警官干嘛?
直接請一群道士不就行了嗎?”
“這倒也是。”
肖木生雙手抱胸,看著這場儀式的結束。
黃中祥隨后便和一群老板,離開了這里,開車去往了酒店。
這就是大多數老板的日常。
開會喝酒,商談合作,然后換一個地方。
要不是憑著其他賞金獵人打探消息的手段,肖木生還不一定能跟得上對方的行程。
等酒席吃完是深夜了,司機拖著熟睡的老板坐上了車。
然后開往了下一個地點。
司機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老板的私人秘書了,安排好每天老板的行程,然后送達到指定地點。
然而司機沒有注意到,在身后有一輛車悄然跟隨。
一直保持在一個合適的距離,過了也就幾分鐘之后,這輛汽車就不再跟著了。
山虛道長回到車中。
“怎么樣?是不是他干的。”
“一問三不知,他只知道自已開發了這么一塊地,但具體的東西好像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一些項目還有,往年的一些賬目收入。
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東西了,居然真的不是他殺的我,這倒是讓我感到有些意外。”
“看來是調查的方向有點偏了,雖然是開發商,但是手底下也是有人的,你還記得當初是哪些人跟你起的沖突嗎?
印象不是很深了,只記得好像是個胖子,滿臉橫肉,我跟他吵了幾句,但是他具體叫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有的時候和人一起沖突,也就氣憤一下,罵上兩句,也犯不著去查人家戶口,普通人也沒這個能力。
山虛道長這個時候反問道。
“你懷疑是這個胖子干的?”
“他跟你有直接仇怨,肯定是第一反應目標,之前我只是懷疑有可能是背后的開發商老板下的命令。
現在看來不是這樣,想要干掉你的另有其人。”
“不過話說你出現在那個老板夢里的時候,那個老板說了些什么?”
山虛道長想了想,然后說道。
“那個老板在夢里給了我一筆錢,說讓我好好干,以后帶我吃香的喝辣的。”
“這么大方,還招人嗎?”
“沒問。”山虛道長當時之前搞清楚自已死的事情,怎么可能會問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
“這么好的老板不多見了。”
肖木生感嘆道。
“是嗎?我感覺老板給錢都挺闊綽的呀。”
“那是以前,不是現在,現在都把錢包看得緊,不會隨隨便便亂給錢的。
不過話說回來,又要去找那個胖子了,有點麻煩呀!
現在鬼知道那個胖子跑哪去了,而且連對方名字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