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歌聽到這個消息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外天，一個被里世界視作大敵，被龍女忌憚，如此恐怖的存在竟然是無面人創造的？
“你騙我？你連暗魔都過不了，你拿什么創造天外天？”陳歌厲聲喝道。
“淡定淡定。你認為我有和你說謊的必要嗎？”無面人淡定的看著陳歌。
陳歌做了一個最基本的戰力對比，上一次無面人和暗魔交手，直接被暗魔按在地上摩擦，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暗魔vs龍女，世界重構一開，暗魔就跟個孫子一樣被龍女隨便拿捏。
恐怕一百個無面人也沒辦法碰瓷龍女。
但龍女卻親口承認天外天能制約她的行動，無面人要親口說出天外天是他創造的。
這個邏輯就對不上，如果天外天最高戰力就是無面人，龍女早就把他的骨灰揚了，哪輪得到他在這兒和自己幺五和六？
突然，陳歌腦海中靈光一閃。
如果無面人說的是真話呢？
天外天真的是他創造的？但無面人隱瞞了一些重要信息，比如說他只創造了天外天的百分之一，或者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就像是公司里的各大股東。
無面人只是股東之一，掌握著極小一部分股份。
似乎也只能這么理解了，否則邏輯上根本就對不上。
“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在地球遇到了一些更高等級的生命吧？”無面人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翻出一瓶白酒，給陳歌倒了一杯酒：“現在輪到我問你了，你知道這個宇宙的本質嗎？”
陳歌越發懵逼，你問的問題為什么都這么離譜？如果我知道是宇宙的本質早就一巴掌把你呼死了。
“宇宙……是物質形成的？”陳歌試探性的問道。
無面人搖搖頭：“果然，現在的你什么都不知道。不過也無所謂，總有一天你會了解這些事。”
大哥，你敢不敢說的清楚點？知不知道老子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謎語人？要不是我打不過你現在肯定拎著你的脖子扇你幾個大耳刮子。
“現在輪到我問問題了。”陳歌喝了一杯白酒，從喉嚨到胃只感覺一條熱線穿過，緊張感慢慢褪去：“這個世界上還剩多少人？我指的是活人。”
無面人風輕云淡的說道：“其實還剩下不少，大約五位數。”
“啥？”陳歌兩個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
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原本有多少人？
八十億。
你說現在地球只剩下五位數的人？
滿打滿算也不超過十萬？
剩下的人都去哪兒了？
陳歌突然感覺自己帶領人類復興的任務變得異常艱巨，要不找個機會多生幾個孩子吧？
“我再問你最后一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無面人伸出一根手指：“你了解深淵嗎？”
陳歌就這么瞪著無面人，你不會是來消遣我的吧？
先是問我是誰？再問我了不了解這個宇宙的本質？最后問我了不了解深淵？
這些問題我要是能答明白，我就不在這和你吹牛逼了？
“深淵是……宇宙之外？”陳歌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無面人深深的嘆了口氣，就像是一位班主任面對上課不認真聽講的學生，甚至用手捂著自己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