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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壽山縣的家屬樓,打開象征著“九五至尊”的房間房門,周通腦海中依然浮現著司馬飛雪那略顯憂傷和冰冷的面容,想起司馬飛雪的表白,周通的心中暖暖的,那種感覺遠比自己把司馬飛雪征服在胯下要好得多,但是想起司馬飛雪那鼓得飽脹的乳房,和那寬寬的胯骨,以及中心地帶高高的聳起,和中間那道深陷下去的溝溝,一股無名之火自腹部緩緩升起,那種欲念一旦膨脹起來就一發不可收拾。
此時的周通正忍受著欲火焚身的煎熬,自從和肖菲結婚后,周通時時提醒自己是一個已婚人士,但是長時間的分居造成了周通的錯覺,似乎和結婚前并沒什么區別。
周通在官場是一個棱角分明,原則性很強的人,但是在個人的生活上卻比較隨性,只要不是自己很討厭的女人,一般都是來者不拒,“說曹操,曹操到”,正想到肖菲,肖菲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出肖菲的名字,周通驚了一身冷汗,似乎自己在偷情時被捉住一樣。
電話中肖菲告訴周通,自己的菲通投資公司已經安置在沿海的黃海市,各種手續也已近尾聲,將于近期開始招募人才,聽到這里周通微微一笑,想不到從小寡言少語的肖菲在經商方面這么有天賦。
“老公,想我了嗎?”說完正事,肖菲語氣一變,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誘惑,一種銷魂蝕骨的感覺從腳底板緩緩升起,竟然一時忘了回答肖菲的提問。
“老公,委屈你了,我也不想這樣,我更想天天守著你,讓你每晚摟著我睡,別生氣,下次見面我好好補償你,要不我讓你走走我的后門?”肖菲話一說完,一股暖熱順著周通鼻孔緩緩流出,見周通長時間沒說話,肖菲誤以為周通生氣了,竟然忘記了一貫的矜持,破天荒說出了這么逆天的話。
“呃,那個……,那個,你下面濕了嗎?”周通憋了半天終于,冒出一句。
“濕了,濕濕的,一會去洗澡!”肖菲低聲回答道。
相隔太遠,盡管話說得越來越露骨,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直到最后掛電話,雙雙都沒能如愿。
周通一個人左右開弓到凌晨,心中不斷的咒罵起自己來了,媽的,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自己裝個什么勁呀?早知道今晚就把司馬飛雪給辦了,想起司馬飛雪那寬寬的胯骨和飽脹飽脹的胸部,想起那道被緊身褲勒的深深凹進的溝壑,周通加緊節奏,終于完成了這次艱巨的任務,媽的!自己一個結過婚的縣委書記,還得靠這個來結果生理問題,混的夠凄慘的!
“萬民大酒店”的總統套房裝修的極盡華麗,各種擺設也堪稱是金華之最,極盡追求奢華,寬大的床上躺著身著半裸睡衣的女人,絲綢般順滑的睡衣包裹著同樣滑膩的肌膚,處在如狼似虎年齡的女人正是歐振華的妻子,萬人大酒店的老板苗蘭蘭。
苗蘭蘭不斷的拿身體的敏感部位在歐振華身上蹭來蹭去,弄得忍耐不住雙手不斷的梳理著下身的毛發,偶爾碰觸到那滾燙的兩瓣肥肉片子,都能激起幾滴瓊漿的噴涌。
此時的歐振華卻無心此事,手中的煙是一支接著一支,直到面前的煙灰缸堆滿了煙蒂才打算罷手。
“老歐,是不是柯愣子又給你使絆子了,這狗日的愣頭愣腦的不像是那種在背后使小刀子的人!不行讓泉子做了他!”苗蘭蘭口中的柯愣子就是常務副書記柯振邦,小泉子就是公安局副局長邱泉。
“你老娘們懂個屁,我看你是sao成精了,柯振邦后面何國偉,那老家伙油著哪,柯愣子現在也不是愣頭青,他在看我和新書記斗法術哪!我是在琢磨新來的周書記!”歐振華對著苗蘭蘭一陣斥責。
“嗨,我看你是活回去了,一個三十歲的毛蛋子,毛都沒長齊,不足為慮!丁磊那個老東西在壽山和咱們斗了十年,最后還不是灰溜溜的卷鋪蓋滾蛋了!”苗蘭蘭對歐振華的黑白兩道的人脈很自信,相信在壽山縣夫妻足以平趟。
“丁磊那老東西手段多,叫人看著眼花繚亂的,但是不實用,老子找了幾個女人幾杯馬尿就把他收服了,這幾年他貪的夠棺材本了,這個小周書記有點不一樣,單槍匹馬而來,剛來壽山就開始布局,我打出幾張牌他能隨手就化解的無影無形,這份涵養不是丁磊那老東西能比的!”歐振華一連幾天都在琢磨周通,越琢磨覺得越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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